拿出警察证件让列车长看过。

    琵琶湖已经看不到了。不仅如此，也许出于心理作用，窗外景色变得让人感到是北陆风光了。

    “信封里面有什么东西？”

    西本把警察证件递到她的眼前。门一打开，田中飞步入室内，先进浴室、后进厕所。

    13分钟后，列车在加圆温泉停车。这是个小站，据说过去这里仅是个信号站，由于它靠近加贺温泉，所以才升格为快车、特别快车的停车站。

    日下致谢之后，收下信件返回了3号车厢。

    “待这起事件结束之后，再决定怎样处置你。”

    他在7号车厢的餐车里发现了后藤。

    这时车内的广播说：

    “如果和我们合作，对你的处置我们可以考虑从轻。怎么样？”

    内容如下：怀恨龟井的两名男子有可能乘坐“白天鹅”号列车。他们是“圣徒”倶乐部的后藤和手枪狂热爱好者的原胜一。特别是原胜一，恐怕携带手工制造的手枪，并附有消音装置。清水、西本预定在柏崎上车。他们持有后藤、原胜一的照片。

    “支票是谁签的字？”

    “我想干什么，那是我的自由。”

    “看来，这不是气枪打的，而是用步枪射中的。”

    本多在搜查一科听取了田中他们的汇报。

    “是的，他是个手枪迷，是个能做非常精巧枪械的家伙。你把这封信交给龟井去吧。”

    警视厅搜查一科的龟井先生，因有急事请到6号车厢的乘务员室来。

    后藤是个有手腕而又有力气的人物，要是他来捣乱，情况如何就不好估计了。

    “真不知道怎么说，用怀疑眼光看去，甚至连背孩子的女人都好像引人生疑。龟井情况如何？”

    龟井来到5号车厢和6号车厢联结处的时候，有一人站在车门旁边，那人正眺望着窗外风光，突然，那个人向后转过头来。

    十津川站起身向后方车厢走去。

    现在列车从湖西线进入北陆干线。

    他还是老样子，脸上仍是一副粗矿冷酷的表情，也许是出于化妆的打算，他还留起了胡子。但这一张奇特的脸，仍然一下子就被见过他的人认出来。

    原胜一对自己用手工制造的枪械射击女职员的行为，毫无负疚之感。他的这种精神状态让人害怕，他能以杀死虫豸的感觉去射击人类。据说原胜一在儿童时期智商就大大高出同龄人。

    “果然是东京和我们的联系来了。”

    “没有。那家伙即便是现在也仍然是个大财主，所以他没有必要那样做。他是出于改制枪械的乐趣才做这些的……”

    十津川在后藤的面前坐了下来。向女服务员要了啤酒和三明治。

    清水挑出一只长尾鸡刚把它拿起来，鸡头便一下子折断了。

    “什么事？”

    房屋是木结构的，而地下室却是用钢筋混凝土建造的。

    “那家伙自制枪械中威力最大的一把，在20公尺距离处完全可以射死人的。”

    “是吗？该是前天有人把这张支票给你送来的吧，而且还附有信件。信件上说能杀掉龟井刑警就支付给你剩余的900万日元。怎么样？是不是这样。”

    “装作不认识。你这副有特征的尊颜别想欺骗人。你不是在一个月前才出狱的吗？”

    “是杀死女招待的那个家伙吧？”

    后藤心头火起，满脸的不高兴，他粗暴地顶了一句。

    两人把三明治吃光了，日下还有些没有吃饱，他探询着说：“要不要再去买些盒饭？”

    “怎么样，来一杯。”

    十津川这样一说，后藤匆忙地用手盖着杯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