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者
用这枚戒指让我再忍一段时间?”
“再有两个月咱们就成一家人了,我还要给你买车呢?”
“嗯……”
“真的,我撒谎就不是男人!”
森口说到这儿,由美子暧昧地笑了笑:“社长前天去哪儿了?”由美问道。
“前天?我感冒了,在家。”
“胡说。我打了两次电话,两次都没有人接。是去法师温泉了吧?”
突然被由美子这么一问,森口吓了一跳。
“为什么?”
“没什么。你老婆的尸体不是埋在法师温泉附近了吗?如果是我会怎么办?我要担心当然要去看看。我想社长也一定去偷偷地看了看。对不对?”
“不对。”
“真的?”
由美子不再问这件事了,她只是盯着戒指。
森口也不再计较她的态度。他搂过由美子那青春的身子,又温柔地进入到她那甘美的肉体里了。
森口的确有好几个女人。但他并没有要“尝遍百女”的兴趣。只是因为和冴子有那样的矛盾他才要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回青春来。其中他与由美子特别密切。由美子是个任性而又有些荒唐的姑娘,尽管如此,她的这些特点又常常惹得一些别人心神不宁,森口就是被她这种“魅力”勾得魂不守舍的一位。所以他才斗胆下决心杀死妻子冴子,想和由美子过一辈子的。
“你是老子的!”
森口一边紧紧地搂住了由美子的身子一边在她耳边喃喃地反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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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星期。
到了星期三,本来已经稍稍安稳了的森口又有了惶惶不安的感觉。以前接到的三封威胁的信全都是星期三收到的。
在社长室里他也心神不宁。他真想让这一天马上过去。只有平安无事地过了这一天他才能完全放下心来。
上午十一点的时候,秘书拿着上午到的信走了进来。森口用僵硬的目光一封一封地看着,但那封特有笔迹的信没有找到。
森口一下子放心了,他悠然地点着了一支烟。看来那个叫山下正子的女孩子是写信人,杀死她并埋掉了她的今天,什么恐怖都是多余的了。
下午四点时,秘书又拿来了下午到的信件。森口叼着烟“哗啦哗啦”地翻动着,突然,他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是那封信!
白色的信封。信封上的字迹和前三封的一样,并且也写着“森口冴子先生”。
涩川邮电局的邮戳。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和姓名。和前三封一模一样。
森口呆然地看了半天封信上的文字。五六分钟之后他用颤抖的手打开了信封。他想在烟灰缸上再烧掉这封信,可不看看里面的内容会更加不安,所以他一定要再看一看。
和以前一样,里面只有一张信纸。而且也是用平假名写的。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你太可怜了。光流眼泪也无济于事。你那凶手的丈夫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别的女人调情,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我要向警察报告你被杀害的事情。
森口的脸色变得苍白。写信人不是那个捡栗子的女孩。
他又看了几遍,信的邮戳日期是昨天的。是山下正子死了之后的。
森口陷入了沉思。他不是职业杀手,却无情地杀死了两个人,后悔的心情深深地刺痛着他。
冷静地想一想,那个女孩不会是写信的人。
森口这样认为。
一个农家女孩,如果目击了森口杀死了冴子和掩埋她的过程,不会这样麻烦地写信威胁,一定会马上报警的。
从现场的地形来看也不应当有目击者,森口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