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阶段
是真田岛信夫,而不是假田岛信夫。我对东京的情况不熟悉,难道他也是住在中央线的沿途么?”
五十岚盯着早川:“我们是接到您的请柬才到这儿来的。现在,连续奇怪地死了三个人,我们也被困在您的旅馆里,这一切都是从接到您的请柬而开始的。”
“我正想说这个。想来想去,他们两个人都不是头脑这般聪明的人。就以今天的事为例,把你这个老侦探都捉弄得淋漓尽致,简直是神机妙算啊!”
“有没有弄到小柴兄弟的笔迹?”
早川依然客气说:“刚才,您用过‘大家’这个词吧?不是有一个人不同吗?”
“上吊的矢部也是个普通的月薪职员,我自己和月薪职员稍有不同,可是,每天往返于家庭和大学的研究室之间,因此可以说生活大同小异。”
这时候,小柴利男从楼梯上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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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不是有些不可思议吗?”
“为什么要那样?”
“刚才接到报告,说小柴胜男一直呆在家里,也没来过邮件。”
“如果三个人的死都是他杀,您就是凶手。”
京子面容憔悴。她从床上下来,披上长睡衣,慢吞吞地走向房门,打开门锁。旅馆内鸦雀无声,只听见外面的风雪在哀嚎。她来到走廓,轻轻地到五十岚的房间门口,用颤抖的手转动门把手。五十岚说门不上锁,果然门一下就开了。
这时候,一名年轻的警察走了进来:“给警部的信。”
这时候,利男抱着的信封掉到坐位上。他“啊!”地叫了一声,还未等弯腰去拾,铃木手急眼快,抢先抓到了手中。
“是啊!”
“为什么邀请我们?有什么标准?请告诉我们吧!”
京子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只是注意着时间。从半夜开始,风大起来,雪粒断断续续地敲击着玻璃窗。很快就到两点了。京子还是裹着毯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去五十岚的房间可怕,不去也可怕。如果天亮之后,五十岚因为自己没有听他的话,必然勃然大怒,而向早川和亚矢子造谣自己的笔迹和“四谷操”的笔迹一样吧。京子的脑诲里,汹涌的波涛在翻滚。巳经快四点钟了。京子最后打定了主意,去求五十岚不要干那种荒唐的事情。因为误解而被杀害实在太冤枉。
“收件地扯很可能是S旅馆。”
“为什么小柴利男离开公寓,移居在旅馆呢,这是什么道理,按理说,他们哥俩呆在一起不是更有利么?”
“是小柴兄弟向我们的新挑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