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亚矢子说。

    “听说目前邮政工作比较顺利，都内邮件发出的第二天便可以收到。”

    “——”

    “怎么啦？”小柴利男一边笑嘻嘻地，一边看了看宫地又看了看铃木，“不让您们看，您们死乞百赖地要看。让您们看了，却不看了。不看的话，我可要拿走啦。”

    “那么，你以侵犯人权罪起诉吧。”宫地瞪起眼睛，强硬地说道。

    早川用手指在餐桌上划着圆圈：“这不象圆、直径和圆心的关系呀。”

    “怎么办？给我们看，还是一起去警察署？”

    “是我写的。”

    “那么，一起走吧。”宫地抓住对方的胳膊。

    “可是，这仅仅是个普通邮件呀。”

    “小柴利男在干什么？”

    “难道笔迹上不能弄虚作假吗？”京子插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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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复说过不给您们看，您们偏要看。这种照片，只要是属于个人持有的范围，是不应该构成犯罪的。我呆在旅馆里很无聊，想欣赏一下这类照片自娱，所以哥哥才给我邮来的呀。似乎二位也非常喜欢看这玩艺儿，我奉送给二位几张，随便挑吧，别客气。”小柴利男嘻皮笑脸地说道，“不好意思的话，我可要收起来啦。二位公务在身，我失陪了。”他说罢将照片塞进口袋里，故作恭敬地深深鞠了一躬，昂然自得地穿过大厅上楼去了。

    刹那间，宫地畏怯了。他感到自己的信心在动摇。小柴利男应该是知道的，如果从信封里掏出四十五万元来，这将成为致命的证据。转眼之间，他为什么敢给我们看了呢？难道里面装的不是抢来的钱么？

    但是，早川未动声色。

    “我当办事员的时候，是在一年前的事。准确地说，只是前年的四月到十二月。”亚矢子说。

    “午饭时出去过一会儿，现在正呆在二十六号房间。另外，我已查明，他一月二日就预约了房间。”

    “混蛋！”宫地用拳头狠狠地捶着茶几，“从最初就打算戏弄我们，他故意装洋蒜。”

    “我想是不是‘四谷操’正躲在附近的一间小房子里，日夜监视着我们，而且伺机将我们一个一个地杀掉。如果没有，就不存在那种可能了。那么，关键还是在这封信上。”五十岚又拿起那封信，“这个‘另外’下面写着的‘请把餐厅的餐桌作成圆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有见过。”京子也连忙说。

    “不会的。公寓那边也有人严密监视着他们的邮件，所以邮去那儿也会知道的。这一点，这两个家伙很清楚。”

    “指的是三个人的死被说成他杀呀。如果是他杀，三个人死亡的现场，就是凶手制造的自杀或事故死亡的假相，企图以此蒙混过关，掩饰自已的罪行。可是，另一方面却又留下卡片扬言是他杀。作为凶手，他这不是掩耳盗铃，自相矛盾么？而且，矢部先生的情况，我认为只能是自杀，其他二人的死亡，只能看作是事故死亡。”

    “这俩家伙，年纪不大，为什么如此精明老练呢？”

    “连那种事情也必须让我们负责吗？”亚矢子又歇斯蒂里地叫起来。

    工藤警部好象从宫地的表情觉察到事情不妙：“怎么，似乎不顺利。”

    “哎？”京子回过头看着五十岚。

    小柴利男左右扭摆着身体，挣脱了宫地的手，呕气地瞪了宫地一眼：“我不愿意去警察署。您们非要看就看好了。拆开吧，请看个够，这回行了吧？”

    早川马上回办公室拿来了便笺和圆珠笔，便笺是市场上出售的那一种，而不是旅馆专用便笺。四个人乖乖地抄写起来。

    “钱也能消愁解闷呀。四十五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