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阶段
的斜线,而卡片上钉图钉的位置,恰恰是餐桌上插过刀的地方,对不对?”
“您说的不对。”亚矢子反对道。“虽然是从电视里听到的,田岛信夫已经连续当了三年出租汽车司机。如果是三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又例外了。”
“户部小姐!”五十岚凑到她耳边低声叫道。
“奇怪!”五十岚细看了一会儿,耸了耸肩膀,“我曾以为凶手就在我们其中呢。看来这种想法错了。”
“上次采用这套把戏耍弄了我们又收到了钱,这次可能还这么干吧。”
服务员说了声“明白”,扭身回服务台去了。
四个人都抄写完之后,五十岚一份一份地和信上的字对比着。京子虽然是个外行,一眼就知道这之中没有一份和信上的笔迹相同。
“我有事情啊!在大伙面前我没作声,您的笔迹和那封信上的笔迹一模一样呀。”
五十岚摇摇头:“不清楚。也许不是这样。另外,我还有一件事问问诸位。凶手憎恨我们,才用请柬把我们召集到这儿来,已经有三个人被伪装成自杀和事故死亡杀害了。我们究竟得罪了谁,遭到如此仇视呢?”五十岚逐个地看着每一个人的表情。
京子搁下筷子,回忆着和森口最后的谈话。森口死前,两个人曾谈论了些什么呢?噢,说的是《孤岛奇案》那本小说,全部旅客被杀死在某孤岛上的故事,森口说那天夜晚,他曾去调查过矢部住过的房间,这话是不是真的?后来又谈了些什么?最后谈到那张卡片。他正在说卡片上那个奇妙的符号,楼下突然发出了地球滚动的声响,因而谈话被打断了。当时,森口正在说“那个符号和餐厅的——”,他到底想说什么呢?那个奇怪的符号和餐厅有何关系?
田岛信夫的住所是在池袋,的确不在中央线附近。但是,五十岚固执己见地说:“也许是他当出租汽车司机之前的事情。他从前可能是中央线沿线某公司的职员哩。”
“噢。”
最后轮到早川了,他没有马上开口。京子等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瞧着他,等他说话。
“什么缘由,讲出来让大家听听!”
五十岚依然嘻笑着:“是的,我不锁门,等您。”
“是啊!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封信是何时写的。如果是发生连续抢劫案之前就写好了的,就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着小柴兄弟。”
“我是犯罪学的研究生嘛。万一我对他们俩说出来。您想后果会怎样,已经死了三个人,大家正在激愤之时,说不定对您施以私刑哩。”
“弄到了。他们不担心因为笔迹不同而被逮,所以很轻易地就弄到手了。”
“可是——”京子听了五十岚这种想法,客气地提出了异议,“我,还有太地亚矢子女士、五十岚先生、早川先生,都是到此后才相识的呀。死去的矢部也如此。即使无意之中得罪过谁,难道我们这些人都得罪了同一个人吗?”
“是不象小柴兄弟写来的,而是第三者写的。信中的口气就象是老师在教学生一样。”
“是吗?”工藤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实在不相信这一系列的招术是小柴利男想出来的。
“为什么要杀我们?”亚矢子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狂叫。
“既然不是钱,就让我们看看吧。你被我们列为怀疑对象,心情肯定不大舒畅吧?”
“这个‘四谷操’说不定是个女人哩。”五十岚微微一笑。
“我们是东京人,这一条是共同的。”京子说罢问早川,“早川先生去过东京吗?”
“您说对了,我们又被戏弄咙!”宫地哭丧着脸,一五一十地把经过学说了一遍,他又问道,“公寓的小柴胜男怎么样?”
五十岚晃了两下头:“为时太早,说不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