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阶段
些情况,期待从中发现有关凶手杀人的线索。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家属们的回答大同小异。
户部京子的父母说自己的姑娘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实人,不会干出被人仇恨的事情。
森口克郎的哥哥也说弟弟是个善良的月薪职员,不是那种惹事生非的人。
五十岚哲也的妹妹说哥哥虽然从事犯罪学的研究,但从不干犯罪的事,哥哥心善手软,是个平凡的青年,他不该被人仇恨。
太地亚矢子的姐姐也同样,说妹妹在土耳其浴室工作,容易被别人另眼看待。其实她是十分儒弱的人。不仅不会杀害他人,也不该被他人仇视。
矢部一郎的双亲也说了同样的话,说儿子安份守纪,诚恳待人。遭人仇恨,实在莫名其妙。
工藤听了两人的汇报苦笑着:“每个人都是平凡的,善良的,没有被人仇恨的理由。可是却被仇杀了呀!”
“家属们不象是说谎。”宫地回忆着与家属们谈话的情景,一边对工藤说,“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死者们是既不干坏事,也不做好事的普通人。”
“旅客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这一点暂时无法回答。不过,京子遗书中写道,他们都是初次会面。而且想过这些旅客中的共同点,却没有结果。”
“家属之间呢?”
“也都说是初次见面。”
工藤轻轻叹了口气:“关于那个奇妙的符号听到些什么吗?我本人总觉得在哪儿见过类似的东西。”
“关于符号,却有个有趣的发现。”泽木说。
“怎么个有趣法?”
“我问过这里所有的人。县警察署的刑警和K镇的警察,异口同声地说没见过。而家属和记者中,有人跟您刚才说的一样,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当然不是指交通标志。”
“看来这个符号与东京有关。”工藤的眼睛闪闪发亮,他在茫茫黑暗之中,看见了一缕希冀之光。
泽木深深地点着头:“凶手是有意让对方明白符号的意思啊!根据户部京子的遗书,凶手在圆餐桌上插一把登山刀,恰好构成与卡片相同的符号。”
“这个凶手似乎是在向谁挑战啊!卡片说明了这一点。如果凶手不留下这些卡片,我们会束手无策。凶手肯定知道这一点,而凶手却胃着危险留下卡片,大概是想证明自己的复仇是正义的。”
“这样看来,对太地亚矢子的怀疑就不适当了。卡片上的文字,与她的笔迹并不相同。当然,笔迹鉴定的结果出来之前不好肯定。”
“我同意这种看法。但是,卡片也许是让别人代写的呢。因为我觉得卡片是预先准备好的。”
“您是说有同谋犯吗?”
“不能断定,但是,我正在考虑有否那种可能。如果有同谋犯,今天早晨那封信上的东京中央邮局的邮戳,就可以解释通了。也许是太地亚矢子在此负责杀人,另一个人留在东京,一直看到小柴兄弟被捕,才寄出最后的卡片。”
“比方说是她的姐姐吗?”
“她姐姐几时到这儿的?”
“前天傍晚!”
“不是她。信是昨天投寄的。如果到这儿后投寄信件的话,应该盖K镇邮局的邮戳。”
“她们两姊妹,很早死去了双亲,两个人相依为命,所以,除她姐姐之外,很难想像还有其他同谋犯。”
“是吗?——”工藤愁眉不展。不过,没多久他又振作起来,“还有其他理由证明太地亚矢子不是凶手吗?”他问泽木道。
“正如警部所说,凶手似乎是在表明自己杀人是正义的复仇。如果太地亚矢子是凶手,她应该留下声明复仇缘由之类的遗书,这样才符合正义复仇者尚形象啊!”
“她不是罪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