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结尾
声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恩?”
“春暖花开时,也许会发现哥哥的尸体吧。”早川谦无限惆怅地叹息道。
“你承认我刚才说对了吧?”
“岂有此理!我是说发现尸体时,足迹也早已付之流水了。所以,无法断定他是从观雪庄逃出来时死的、还是在山形县与我会面后死的。”
“为什么和你调换之后,又要进入雪山呢?”
“哥哥准是因为杀了几个人,受到良心的谴责,愿意静静地死在雪中吧。我站的正不怕影子歪,所以,无所悔恨——”
“胡说!”工藤气得咬牙切齿了。他知道对方是在撒谎。在旅馆连续杀人的凶手就是面前这个早川谦。西崎纯已经死在逃住山形县的途中了。早川曾前往事先约定的场所,不见西崎到来,也知道哥哥死了。可能他们哥俩早已商定好,如果一个人死亡,由死者承担全部罪责,另一个人主张自己无罪。因为法律是不追究死者的。大概熟悉地形的早川谦预感到西崎纯难以逃到山形县,所以,他拿走了一支靶棒。这样,靶棒就是十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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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的推理虽然天衣无缝,但无法拿出证据来了结此案。如以杀人罪起诉早川的话,他可以在法庭上说在观雪庄杀人的是西崎纯。我们能戳穿他的骗局吗?在观雪庄和早川谦接触过的人全被杀害了,早川又没有留下指纹。自己和宫地、泽木也曾把早川当成过西崎记者,三个人作证的话,证词是没有多大力量的。能揭穿早川伪记者身份的只有《中央振》社的人们了。
“你说在旅馆里连续杀人的不是你,而是西崎吗?”
“是的。因为母亲是和哥哥一起乘车时遇难而死亡的嘛。哥哥要亲自复仇。所以,他到旅馆去,我们调换过了,此时他就是观雪庄老板早川谦了。”
“那么,这段时间你在东京,冒充西崎记者喽?”
“嘿嘿嘿——”早川谦抿着嘴笑起来。
“又有什么可笑的?”
“我知道您想要说什么。我如果在那期间代行哥哥的职务,一定会引起哥哥的同事们的怀疑,从而露出马脚。大概您正想从此找到缺口吧?但是,很遗憾啊!”
“遗憾什么?”
“我们还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您到报社去了解一下就明白了。自从去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到今年元月五日,我哥哥休假了。所以,我没有必要代行他的职务,在这段时间里,我呆在哥哥的公寓里。每天等着观雪庄的新闻。哥哥终于动手了,而且让外界知道了观雪庄的消息。只从那时起,我才化装成哥哥打电话到报社销假,并主动争取赴K镇采访。所以,我和哥哥的同僚们并无接触,不可能留下稻草让人家捞呀。”
“……”工藤气得浑身抖抖瑟瑟。早川兄弟从头至尾,策划周密,无懈可击。看来不能期待西崎纯的同僚们予以任何帮助了。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是无法以杀人罪对早川谦起诉的。
“打算把我怎么办?”早川挑衅地望着工藤,“如果逮捕的话,请注意罪状。若是杀人罪,我将以刚才已说过的话,来证明您们是诬告。假如以同谋嫌疑犯逮捕我,也许可以,因为我帮助过哥哥的计划实行。然而,判刑的时候,我会说观雪庄案件后,我曾动员他自首。但是,他没有自首,而选择了雪山自杀。那样一来,我不会有多大罪责吧?我没有杀死一个人嘛。你曾给我加上了什么教唆罪。请你仔细看一看,那封信和复仇卡片都是哥哥的笔迹,我与此无关。即使是哥哥写的,也只不过是一封恶作剧的信罢了。”早川说完,洋洋得意地晓起二郎腿。欣赏起审讯室的布置来了。
工藤默默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铁窗跟前,又慢慢地转过身,望着早川。一切都清楚了,观雪庄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