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什么话?”
“那你哑哑的笑个什么劲?”
金作吓了一跳。女人这种家伙,怎么连这种事也观察入微?
“喔!脸色变了!你不会是偷藏个小的吧?”
“浑,浑蛋!”
“再怎么看,这张脸都没有女人缘,不过呀!我当年就是被一个戴着大口罩,连鼻子都看不见的家伙骗了。真卑鄙!”
四十年前相亲的往事,拿出来发发牢骚似乎是女人的嗜好。
“胡说八道!那时后正流行感冒呀!”
金作停下谈话。向上看着半世纪前从古董商买来的钟摆型时钟,八点了。
电话响起。“森先生吗?”男人的声音。
“我在邮筒前面等你。可以马上过来吗?”
“您是哪一位?”
“来了就知道。两件行李要寄放你那儿。星期一早上来拿。放地下室或三楼都可以。”“耶?”
是谁呀?福寿庄的地下室是仓库,三楼堆杂物,这种事都知道,一定对公寓很熟悉。
“不好意思,至少要收个两千圆。”
就这样一句话答应。金作穿上夹脚拖鞋,球棒袋塞在夹克口袋,走出房间。
邮筒前没有街灯,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那儿,其他空荡荡的。
“森先生?”男子问明白后,就往回走。认定管理员会跟来似的。单手下垂,提着像皮包的东西。
“东西放在寺庙那边。”不太讨好的说话方式。这是他的习惯吗?
男子转人巷道,走进兴福寺的大门。漆黑的正殿后方可以看到厨房的灯光。
“哪,东西在这里。挺重的。”男人指着墙脚说。
“耶!”金作刚弯下腰往漆黑的地面想看个仔细。瞬间,后脑袋一阵猛烈的重击,金作前倾倒地,就这样再也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