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雪中的结束
岛22公里处有一个小岛,地图上标记为与论岛。从与论岛到冲永良部岛之间有航船运行。冲永良部岛上有飞机通往鹿儿岛。
赤松淳一是不是把汽车扔在边土名,然后盗了一条有马达的“撒巴尼”逃往与论岛了呢?
从辺土名到与论岛有三十七八公里。这个距离“撒巴尼”是可以到达的,因为据说线满的渔民还曾有过摇着没有马达的“撒巴尼”去印度洋上的人呢。看来,表面上看上去并不可靠的“撒巴尼”还真有些稳定性呢。
弄清了那辆白色半新阳光汽车是在12月28日下午售出的。销售部就在思纳村附近。据说买主是个年轻人,戴着大大的太阳镜,还戴着槟榔叶斗笠,身上背着一个高尔夫球袋。
“没错儿,是那个罪犯。”
十津川想。
“这么说,罪犯是驾驶着‘撒巴尼’逃向与论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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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要证实十津川的担心,直到元旦前的12月31日,也没有抓到罪犯赤松淳一。那霸飞机场和那霸港的盘查一无所获。
在此期间,根据指纹又弄清了那个与汽车一同沉入海里的年轻死者,正是驾驶证上的那个东京的大学生若松和之。不过,这一问题的查清,也只能是更加深了十津川他们的失败感。
天亮了,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新年一到,那霸机场、那霸港都一下子拥挤热闹起来。为防止罪犯乘忙乱之机溜走,各盘查处更加紧了检查。但赤松淳一仍未出现。
当1月3日已经结束,1月4日开始时,十津川感到不能不作结论了。
“看来是失败了。”
十津川直言不讳地对二位部下说道。
“到了这个时侯,不能再抱希望了。”
“那么,您还是认为罪犯是盗走‘撒巴尼’,逃向与论岛了吗?”
龟井红着眼睛,窝火地看着十津川。
“老实说我也弄不清楚。也许罪犯假装乘‘撒巴尼’逃走,然后躲在岛上的一个什么地方,等待盘查松弛的时候再伺机逃走。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罪犯已经逃回本土,他下一步会干什么呢?”
“是回东京吗?”
“东京方面已经联系过了。小川刑警埋伏在赤松淳一的父母住处附近。”
“您问赤松下一步要干什么?您是在考虑还看唯一的生存者竹田船医,赤松为了杀他会去巴西吗?”
“也许会是这样。但是,也可以有更危险的推测。”
“什么更危险的?”
“如果赤松对6名余生者的憎恨向极端发展,也许会把仇恨投向新日本航线总公司的干部。”
十津川不是在说笑话,赤松淳一才25岁,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仇恨怒火会发展到何种地步,是难以预测的。
1月5日,十津川他们回到了东京。
不出所料,警方受到了报界的抨击。在已弄清罪犯的情况下,却眼睁睁地看着他杀害了小岛夫妇,又让他逃掉了。然而不论报界如何抨击,他们也说不出半句牢骚。
连一向庇护十津川的搜查一科科长也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十津川一回到正值寒冷的东京,感冒立刻又复发了,不断地打喷嚏,鼻尖也红红的。每次感冒,总在鼻尖上表现出来。
除了赤松的父母家,还有他的朋友、亲戚家,十津川都布置了刑警埋伏监视。
然而,赤松始终没有出现。
1月8日下午,冲绳县警署的玉城刑警来了电话。
“仍然没有发现赤松淳一。但得到一个值得注意的报告,现向您报告。”
玉城刑警这样说道。
“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