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准备好纸杯子以后，岸本老人转着圈给每个人，斟了一杯威士忌。这时，他发现墙角的椅子上，有一个年轻女人精疲力尽地坐在那里，于是就招呼道：“怎么样？姑娘也来一杯吧！这么冷的天，喝杯酒驱驱寒吧？”

    片冈清之的家是一套公寓，离他的商，商店大约五六分钟的距离。

    “另外还有什么呢？”

    十津川回警察署时顺便到了上野车站，在站长室见到了夕鹤14次列车的列车长。

    “是的。他给每个人写的内容都不大一样。这一点很有意思。”十津川说。

    “尽管如此，他给每个人写了内容不同的信，也许是因为在高中搞过小报的缘故吧！”

    森崎医师指了指身边的圆桌。

    “我知道。”

    这一天，早晨8点钟，七八个老人乘坐公共汽车来到这里“上班”，坐在长椅子上聚会。

    “太困难了。我试试看吧！”龟井点了点头，神情显得有些紧张。

    “有可能让他吃了带胶囊的毒药，和在青森时杀害桥口真优美的方法一样。这样看来，片冈死前早些时候已经吞下毒剂，要等胶囊溶化才奏效。”

    这张车票是23点35分从青森发车的“夕鹤14次列车”的2等卧铺票。当然，这是昨天夜里从青森开出的夕鹤列车。到达上野的时间应该是上午9点11分。

    “她在这里被杀，可能是打算乘车吧？”

    让我们一起回青森，畅谈高中时代的美好回忆吧！

    随信寄上夕鹤7次列车（21点53分上野发车）的车票。

    “我的推论错了。犯人没乘夕鹤14次，也许乘了比它早一班的夕鹤12次早已经回到了上野。”

    “这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呀？”龟井抬起眼睛，对十津川说。十津川也有同感。

    十津川留下的龟井，让他核实宫本的话，自己又到位于目黑区的町田住的公寓去了。

    “你不知道吗？”

    书架的抽屉里放着两本影集，里面也有一些照片是他和几个女人搂搂抱抱的合影。

    “坐4月9日的飞机回来的。”

    “我也一直惦记这件事，不过……”龟井的话含混不清。

    “是啊！”龟井点了点头说：“可是，犯人不是宫本就是町田，而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谁是犯人，这也真让人受不了。”

    “我也有同感，最令人不可理解的是，宫本孝和町田隆夫这两个人都说，下一个说不定轮到自己被杀，但是至今他们仍然不知道朋友们被杀害的原因。当然，两个人中有一个是犯人，他自然了解这个动机，但是另一个人为什么不知道呢？已经死了5个人呀！”

    “理由倒是可以有一些。”

    宫本工作的春日法律事务所位于离国铁四谷站200米左右的地方。

    “我不知道。”宫本说。但是他的声音有气无力，否定得并不那么强有力。

    “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只有远房亲戚。”

    “这么说，你今天一早就来上班了？”

    “犯人有病——精神病。不过，这种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看来，你不太喜欢片冈？”

    这时，刚好一个中年职员从这里走过，到底是年长几岁。他指示检票员赶快叫救急车，然后就把倒在检票口中间的那个人拉出来，放以了旁边。

    “他和要找的姑娘联系上了吗？”

    桌上放着钱包，名片，名片夹，手帕，打火机和香烟等。

    “他回青森以后，情况怎么样？”

    “那封信上写的，原来是真的呀！”

    森下曾经对龟井说，他侮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