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露出感慨又欣喜的笑容。

    “原来如此，放些什么电影？”

    “说到照片，我有一套想法。照片是令人心碎的产物。”

    先前在南横公路的豪宅——雨夜庄中发生的凶残连续命案，最后由林若平提出破案解释，被报纸大幅报道，不过却因凶手身份太过离奇，且无证据证明，无法被警方接受，至今仍视为悬案一桩。

    “嗯，我略有所闻，”立达奇颔首，心中却飘浮着不确定感，实在看不出这名乍看之下平凡至极的年轻人有何通天之能。他饮了一口侍者倒的开水后，问：“之前发生的雨夜庄命案，也有上报吧？”

    “不，”他笑道，“大多数的刑案是相当乏味且令人生厌的，那些故事你应该不会想听。所谓的密室命案，也是我干了警察数十年，如今才第一次听闻。”

    “呵，那也要我遇得到才行。”之后三人点了餐，立达奇一边用餐一边说：“真够朋友，知道我喜欢吃泰式料理，还挑了一间我从没来过的餐厅。”

    “很巧，若平也偏好泰式料理，看来你们交集还不少呢。”张组长说道。

    虽然刑事组已经改制为侦查队，立达奇跟周遭的朋友还是惯称老友为张组长，这好像已经成为他的昵称了。

    过去事物的现在是回忆，现在事物的现在是视觉，未来事物的现在是期望。

    立达奇没有立刻回答，他反刍着林若平的话语；看着对方的眼眸，思索的神情，他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一开始对这名年轻人的理解，也是一种幻象……

    隔天晚上，一名摄影师被他的同居女友发现陈尸于公寓的暗房中，刺杀致死；立警官率领着队员展开侦办；当时的他却还没能领略到，不论是在这件谋杀案的外围或核心，林若平的照片理论始终蛰伏在表象的深层底下，如暗潮般拍打着无声的浪花。

    命运给了证明上述假设为真的机会，不过在立达奇的脑中得证之时，却已是很长一段时间之后。

    “我教授逻辑以及形而上学、心灵哲学方面的科目，”林若平接手，回答道。他的声音有点低沉、模糊，但有一种奇异的稳定性。

    “你相信那种东西吗？”

    进入巷子后，一间看起来小巧整洁的泰式料理店出现在眼前，他打量了店面与招牌，再三确定无误之后，才走进去。

    “刚刚那是在做什么？”他盯着离去的女子，没有特别对着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