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她相信这是天城发挥了他“潜在的名侦探”能力抵达的真相——怪盗比彻姆就是真幌KILLER。“万分感谢。”A子当时一面不停落下感激之泪一面说道。如果怪盗比彻姆成功洗刷了污蔑罪名,那么A子对天城的信任大概会跌至谷底,原本的感谢之情也会化为反转冲动吧。
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通过各种渠道得到了不少情报,做了些调查。现身在此就是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眼前盘着腿的男子嘴边浮现出丝丝笑意,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在他身上找不到蒙冤之人应有的悲壮感。
“我并不是犯人,也不是暗云女士口中的真幌KILLER杀人鬼,更不是杀害您亲人的犯人。”
“你能证明么?”
多少恢复了些理智的A子毅然诘问道。
“当然。”一阵自信满满的男低音回答道。
普通人的话光是从这声肯定中就能感到他的自信以及说服力。然而坐在那里的可是A子。只见她睁大双眼回望过去继续问道。
“你要如何做到呢?请你将包括珠代那部分从头到尾完整地说明下好了。”
“当然了,A子女士。我不幸的被认为是真幌KILLER归根结底是因为您的外甥女在这个馆被杀了吧。我所有可疑的行为和偷取人体模型全部都是只是为了盗取黄金真幌兽。也就是说我只要解决了珠代的案件,那我和真幌KILLER之间的关系就能撇得一干二净了吧。”
比彻姆像要挑战一般看着天城。
“嘛,确实如此。”
“这是怎么回事?只解决珠代的案件就算完事了?关于死斑移动的部分,这位忧君已经给出解释了哦。”
“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我这没想到因为这种狗屁理由就被当作犯人看待就是了,真是盲点。”怪盗苦笑起来,“我想说的是令侄女的案件和那一连串的真幌KILLER犯下的案件完全没有关系。”
“既然珠代不是你杀的,那一系列命案也不是你做的,你又如何能断言这两者没有关系呢?”
虽然伴着怀疑的口吻,但A子已被比彻姆说的话所吸引,稍微向前探出身体。
比彻姆停顿了一下,把两手手指交叉在一起。
“理由很简单。因为珠代小姐的现场遗留的是真幌兽玩偶。但正牌的真幌KILLER铁定不会把真幌兽丢在尸体旁才对。”
“那么你知道那些小物品代表的含义了?”
天城不自觉地插嘴道。然而察觉到自己不合时宜发言了破坏气氛后,马上低下了头。这里的主角可是A子。天城像是为了重振精神一般干咳了两声。
“为什么你可以说得这么肯定。你不就是真幌KILLER么,还是说就像忧君刚刚顺口说出的你真知道小物件所代表的含义?”
“我还是难以揣测出真幌KILLER不断放置小物件的动机。但是,A子女士,我可正确把握到了留下来的小物品的法则,也可以说是共通性吧。而珠代君的CASE和之后见処君那时的包包(假如确实是凶手有意留下的话),不适用于这个法则。”
“真像是找出同类的智力测试。但说到法则性……除了干支麻将牌之外还有其他共同点么?”
“从最一开始说起好了。首先是小狗布偶,其次是牛,再次是四角木头——木。知须田山和真幌谷的模型后接着是羊,麻雀牌的白板和红中,干支中老鼠和猴子的玩偶——也就是子和申。这些东西中首先引起我怀疑的是人体模型的脚和上周掉落的书本。”
怪盗略微停顿了下借机窥探A子和天城。但发现并没有令人满意的反应之后又继续说道。
“本想讲解的通俗易懂些的……嘛,用嘴巴说比较难理解,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