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文泽尔的案件重现
到过那个血字的!虽然它现在不存在了,可您却不能忽视它!”
“这可要问您了,我的第一目击证人。”,文泽尔微笑着说。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埃玛女士——她对侦探这样的说法感到相当不满:
“这么说,您倒以为那最后的血字是我写下的了?哈,那可实在是荒谬极了!”
“我当然有我的解释,”,这位侦探不紧不慢地说道,“前两个血字都有它们存在的理由,但这个血字却没有任何理由——该死的人都已经死去,雅玟在死前也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她完全没有必要再写下一个陷害用的血字?让我们想想看,在她回到大厅之后,她开始思考这一切:她意识到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人,又深知那最爱的人根本就不爱自己,该犯的错误也都已经犯下,就连复仇都已经完成——她忽然就发觉到,自己的生命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他看了埃玛女士一眼,“这样的一位可怜小姐,她为什么还要留下一个那样的血字呢?埃玛女士,让我们回想一下当时:你第一个看到雅玟从高处落下,你最先走到她的身边——你还做了些什么呢?她的手垂到地上,你将她的双手交叉放回到她的胸前——你当时有没有想到过,那个姿势是根本写不了字的呢?”,文泽尔做了一个那种手向下垂的姿势——他尝试着移动食指,试图完成某个数字的书写,却只能让一堆手指胡乱地在空中挥动,“一个正常人做到这点尚且不容易,何况是一个身体多处受到重创、承受着不可想象的痛苦、生命垂危的将死者呢?”
埃玛小姐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手中的酒:
“当时我真是鬼迷了心窍!我就想着再出现一个这样的奇妙字样,你们还能够怎样解决——噢,我该是自由古巴喝得太多了罢?”
“这么说,当时你那样子都是装的了??”,听完这些,哈林上尉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被埃玛擦得血迹斑斑的银色西服,生气地叫道:
“你这个疯女人!!”
这位军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发作,只是将那件西服脱下,狠狠地甩到一边。
“这可太不应该了!”,珍妮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埃玛女士从那场景恢复得太快——我一早就看出有些问题了?”,她十分得意地说,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感。
“你那漂亮脸蛋后面的大脑可做不到这些。”,埃玛女士不气不恼地回应道,“我只是不想让这个有趣的酒会过早结束而已,”,她平静地对文泽尔说道,“可能我确实喝得有些多了。”,她将酒杯放到一旁。
珍妮赌气地“哼”了一声,也不管在场众人的反应,转身打算离开这里。埃丝特小姐赶紧过去,将这位朋友给拉住。这位漂亮的模特就这样给自己下了台阶,留了下来——她当然也想听完这整个案子的。
“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文泽尔接着说,“既然不可能是死者本人写下,那就是第一目击证人写下——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们的侦探看了一眼窗边的埃玛女士,“证人的反应太过夸张,给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在表演。对比在前两个现场里、埃玛女士的表现,很容易就可以看出问题来。她甚至故意将血字写在马上就将消失不见的位置,还选好时间让上尉先生作为目击证人——这是一道聪明的饭后甜点。”,他对埃玛女士点了点头。
“微不足道的小菜!”,她砸了咂嘴,有些泄气地说道,“亲爱的侦探先生,您可以继续了。”
“好的?回到雅玟小姐的主线上——她悄悄离开了侧厅?可能她觉得这别墅里到处的人都太多了,乱乱的,让她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糟。既然她已决定要离开这世界,她当然也想要找一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于是,她想到了屋顶。”
“那柄军刀是怎么回事?”,埃丝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