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
我望着多拉。这位老太太的眼神有些迷离了,她的思维好像已经离开了这间屋子,搜寻着过去的记忆。
“你们为什么打听这个男人?这个约西·兰纳?”米里亚姆摘掉手套。
“他的名字出现了。”
“在你的调查中?”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放射出最微小的惊讶神色来。
“是的。”
“是怎么回事?”
我听到了外面车子“嘟嘟”的警报声。多拉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赖安看看我,我点了点头。
赖安告诉了米里亚姆关于凯斯勒和他的照片的事情。
米里亚姆在听我们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根本不可能猜到她的心思和情绪。
“这具骷髅和我丈夫的死有联系?”
“说得直接一点还是稍微间接一些?”
“直接说吧。”
赖安在叙述这些事情的时候举起了他的手指。
“一个男人被谋杀了。一个家伙提供了一张照片,声称照片中的骷髅就是枪杀案的原因。而这个家伙现在消失了。”
赖安伸出了小手指头。
“有证据说明照片上的这具骸骨来自马撒大。”
这回他伸出了拇指。
“受害人进行着以色列古董的交易。”
赖安把他的食指也伸了出来。
“这具尸体曾经一度是由约西·兰纳保管着的。受害人曾经和一个叫约西·兰纳的人是朋友。”
“另外一个人是个牧师。”
我们都转过身看着多拉。
她向着空中说道。
“另外一个男孩子是一个牧师。”她重复道,“但他是后来的那个。是他?”
“谁是另外一个男孩?”我轻轻地问道。
“艾弗拉姆有两个朋友。约西,还有后来的那个男孩子。”多拉握拳轻轻拍着自己的下巴,“他是一个牧师。他显然是。”
米里亚姆围住了她的婆婆,但是没有碰到她。
这让我想起了我在验尸房的家属接待室里看到的一慕。这两个女人并排坐在一起,但是离得很远。她们并没有接触到对方。她们也没有拥抱对方。这个年轻女人没有和长者分享她的力量和勇气。这个长者也没有从年轻人那里寻求安慰。
“他们很亲密。”多拉继续说。
“您是说您的儿子和他的朋友?”我鼓励道。
我看到了多拉脸上第一次露出的微笑。“那真是个好奇的人,总是在看书,总是在发问,讨论。有些时候整夜整夜地讨论。”
“那个牧师的名字是什么?”我问道。
多拉使劲摇摇头。
“他是从比尔斯来的。我记得。他称呼我们为‘赛得’和‘巴博’。”
“你的儿子是在什么地方遇到这个牧师的?”
“法典研究大学。”
“是在纽约?”
多拉点点头:“艾弗拉姆和约西刚刚从米格希尔大学毕业。艾弗拉姆当时还很信奉神灵。他当时想要学着当一个犹太法师。这个牧师在近东地区上课,或者是做些什么类似的事情。他们相互吸引,在加拿大人里面很少见。我想。”
多拉的双眼目光有些迷离。
“他现在还是牧师?”她不像是对我们说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或者他后来真的成了一个牧师?”多拉的手指头绷紧。“噢,亲爱的,噢,我的……”
米里亚姆朝赖安走近了一步。
“侦探先生,我真的必须抗议了。”
赖安看了看我。我们都站起了身。
米里亚姆就像之前一样把我和赖安送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