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尽管我常常用最后一种方法来判断,但是其中有一个问题。
如果我采用仪器进行测量,并用福特2.0程序来运行仪器,那么这个程序就会把这具死尸和白种人、黑种人、美国印第安人、西班牙人、日本人、中国人和越南人的特征进行比较。
如果知道这个箱子里的死人两千年前住在以色列就好办得多了。
我查看着我表格上列出的特征目录,突出的鼻骨、狭窄的鼻开合枢、从旁边看来扁平的面部轮廓、高耸的颧骨等等。
所有的一切都表明是高加索人,或者至少是类欧洲的血统,不是黑人血统,不是蒙古人种。
我拿出仪器,开动了它。每一项对比都把头骨归到了白种人类型里。
好了,现在电脑和电子眼也和我的看法一致。
接下来呢?这个人是中东人?南欧人?犹太人?异教徒?我知道没有办法进行检测。DNA测试也无法提供任何帮助。
我开始观察它的身高。
挑选腿骨,我舍去了那些被侵蚀的或是末端受损的腿骨,挑出几根放在一个测骨板上。然后我把仪器通上电,运行福特2.0程序,然后指令程序利用数据库中所有男性的相关数据进行计算。先不去管它的种族了。
身高:64到68英吋。
接下来,我用了几个小时来仔细观察每一个球形突出物和骨节、空穴和凹槽、每一个骨上的小平面和关节,在显微镜下观看每毫米的骨层表面。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没有基因变异。没有身体伤痕或者疾病迹象。没有骨外伤、骨痊愈或者其他的迹象。
手脚上也没有尖锐的伤痕。
关掉了显微镜的光纤视觉光,我向后弯了弯我的腰,伸展了一下,我觉得肩和脖子火辣辣地疼。
是不是我正在变老?不可能。
我走过桌子,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我的表。5点55分。这个时候的巴黎正是午夜时分。
这个时候打电话有点太晚了。
杰克接电话的时候听起来迷迷糊糊的,他让我等会儿。
“怎么了?”他回来了,话筒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不是基督。”
“你说什么?”
“那具基督耶稣博物馆里的骸骨。”
“它怎么了?”
“我正在检查它。”
“什么?”
“他是一个身高中等的中年白种男人。”
“什么?”
“你还没有准备好和我交谈,杰克。”
“你拿到了兰纳偷走的骸骨?”
“他偷出来的骨头现在就躺在我的实验室里。”
“基督耶稣!”
“这个家伙不是。”
“你确定?”
“这个家伙看起来40上下。我最精准的估计是他死的时候至少50了。”
“不是80?”
“决不可能。”
“那么可能会是70?”
“我也不确定。”
“所以那不是耶丁和提萨甫尔提到的那个马撒大的老人?”
“我们真的能肯定耶丁发现的那个老者就是那具被隔离出来了的骷髅?”
“事实上,不能肯定。这具老人的骸骨可能混到那一堆白骨中去了。这样就可能会把这具单独的骸骨归入到24具年龄在22至60岁之间的骸骨中了。”
“或者是完全没有把它算进去。”
“是的,”他停顿了很长时间,“告诉我你是怎么拿到这具骸骨的?”
我告诉了他有关莫瑞斯纽和我到修道院造访的事情。
“真他妈奇怪。”
“赖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