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8章
无他法,除非我们能找着一个带边斗的摩托,即便那样,科亚克也有可能受惊跳出来,死伤于车轮之下。
无论如何,明天我们就要走了。
备忘:得克萨斯漫游者(一支棒球队)队有个擅长以快球出名的球手,他能投出各种非击手球和其他漂亮的球法。非击手球是很棒的。有一种模拟笑声的喜剧,模拟笑声即在可笑的剧情部分配有人们的笑声录音,这样能让你看得更加投入更加尽兴。你常可以在超市得到冰冻的蛋糕和小饼,你经常是化开后就吃下去。萨拉李草莓奶油蛋糕是我最爱吃的。
1990年7月7日
没法写长。骑了一整天车。屁股都麻了,后背也像灌铅一样地沉重。我昨晚又做了同样的噩梦,哈罗德也梦见了那个人,这让他大为不安,因为他无法解释为什么我们两个总是做着一个基本上相同的梦。
斯图说他仍然做着关于内布拉斯加和那个黑人老妇人的梦。她总说他应该在某个时候来看她。斯图认为她住在一个叫赫兰德或赫福德或类似名字的镇上,并说他认为一定能找得着这个地方。哈罗德对此嗤之以鼻,又开始夸夸其谈地讲到,梦是我们清醒的时候不敢想象的事物的弗洛伊德心理表现。我想,斯图是生气了,但他没有发作。我十分害怕他们之间的龃龉会升级成公开的冲突。我希望事情不要向着这个方向发展。
最后,斯图说话了:“那怎么解释你和法兰妮总是作着同样的梦呢?”哈罗德嘟哝了几句出于巧合之类的话就走开了。
斯图告诉格兰和我,他希望我们在到过斯托威顿之后去内布拉斯加。格兰耸耸肩,答道:“为什么不呢?,我们总得去个地方。
哈罗德理所当然又在表示反对。混蛋!
备忘:19世纪早期由于美国驾驶汽车的人过多,汽油一度出现短缺,我们耗尽了大部分的石油资源,阿拉伯人趁机操纵我们。阿拉伯人钱多得都没法花。有一支叫“谁”的摇滚乐队常在现场演出结束的时候砸烂他们的吉它和扩音机,这就是所谓的“摆阔性的挥霍浪费。”
1990年7月8日
天已很晚,我也已经很累,但我将尽可能地在上下眼皮合上之前多记下一些东西。哈罗德大约在一个小时之前完成了他的标记牌(我得说他在整个过程中风度极差)并将它竖在斯托威顿军用仓库前面的草地上。斯图在旁边帮他,对哈罗德刻薄的嘲弄一直保持着平静。
我已经让自己为失望作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我不认为斯图在撒谎,我想哈罗德也不会这样认为。所以我十分确信所有的人都死了,但看到的情形仍然深深震憾了我,我抑制不住哭出了声。
不过,我不是唯一一个受到震惊的人。斯图看到这个地方时,他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他穿着短袖衬衫,我看得见他满胳膊的鸡皮疙瘩。他的眼睛通常是清澈的蓝色,那一刻却变成了蓝灰色,就像阴天的大海一般。
他指着三楼说,“那就是我的房间。”
哈罗德转向他,我可以看出来他又有了他特有的哈罗德式评论,看到斯图的脸色时,他打消了说出来的念头。我想他这一点是非常明智的。
过了一会儿,哈罗德说:“好了,让我们进去看看吧。”
“你这样干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斯图反驳道,他听起来有些歇斯底里,但同时也在努力控制着自己。这让我十分害怕,因为他平常总是像冰水一样冷静的,这点和哈罗德的难以自控形成鲜明对比。
“斯图。”格兰刚要发话,斯图就打断了他。
“为什么要去呢?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它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吗?没有军乐队,没有上等兵,什么都没有,相信我,”他说,“如果他们在这儿的话他们一定会围上来了,我们进到那些房子里时的模样就像一群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