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3章
酒吧或银色便鞋酒屋,就会听到许多有关他的故事,这是谣言的最初发源地。多数情况下,他们慢吞吞地、一字一顿地谈论着,一瓶接着一瓶地往肚里灌着啤酒,谁也不会看谁一眼。你得小心别喝太烈的酒,否则嘴巴就会失控,这是很危险的事。她知道他们说的并非都是事实,但就像从一整块华美的布料上除去镶饰的金边一样,你不相信会觉得可惜。从他们口里,她得知他是一个变形人,一个狼人,一个大灾难的始作俑者,一个《启示录》里早已预言要来临的邪恶的反基督。她也听到了赫克·德罗甘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事,以及他是如何发现赫克吸毒的……等等,就像他已经知道法官是怎样死的一样,这似乎很自然。
在这些夜间闲谈中,从没有人叫过他弗拉格,就好像他们认为一叫他的名字就会像把魔鬼从瓶子里放出来一样把他招惹过来。他们称他为黑衣人,“步行者”,高个子,而拉蒂·欧文斯则称他为“令人厌恶的老犹大”。
如果他已知道了有关法官的情况,不就有理由说明他也知道有关她的情况吗?
淋浴间里的水声不响了。
继续呀,亲爱的。他像一个面目可憎的恶魔。淋浴使他看起来似乎更高一些。也许他确实有一个间谍在自由之邦——并不见得一定是委员会中的某个成员,只是告诉他查理斯法官不是逃兵的那个人。
“你不该光着身子到处走,宝贝,你这样会再次挑起我浑身的欲望。”
她转过身去,脸上流露出高雅而诱人的微笑。她真想带他到楼下的厨房去,把那个他非常引以为豪的玩意塞进惠特尼·霍根做饭用的绞肉机里去。“为什么你认为我刚才是光着身子到处走?”
他低头看了一下表,说:“噢,咱们还能在这儿呆大约40分钟。”他的阳巨已经开始勃起,不断地抽动着……就像一根在深水里探测东西的占卜棒,戴纳戏谑地想,带着一丝厌恶。
“嗯,那么咱们来吧。”他向她走了过来。她忽然指着他的胸脯说:“把那个东西摘掉,它让我感到不舒服。”
劳埃德·亨赖德低头看了一下。那是一个护身符,黑色,形状和大小像泪珠一样,上面有一个红色的斑点。他连忙把它摘下来,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这副制做精美的项链碰着桌面时发出一下清脆的声响。“这样好些?”
“好多了。”
她张开手臂。他马上爬到她的身上,随即用力插进她的里面。
“你喜欢这样吗?”他气喘吁吁地说,“你喜欢这种感觉,是吧,宝贝?”
“我的天啊!我非常喜欢。”她嘴里呻吟着,心里却想着那个绞肉机:通体雪白的瓷片,闪闪发光的不锈钢。
“你说什么?”
“我说我很喜欢1她大声说。
过了一会儿,她装出极度兴奋的样子,剧烈地抖动着臀部,大声地喊叫起来。不久,他的高xdx潮也来了(已和劳埃德同居4天的她,现在几乎能很准确地算出他高xdx潮来临的时间)。当粘粘的米青.液沿着她的大腿慢慢地流下来的时候,她无意中瞟了旁边的床头柜一眼。
黑色的宝石。
红色的斑点。
似乎正在注视着她。
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感觉,似乎那是他的眼睛在注视着她,是他那双戴着隐形眼镜的冷酷的眼睛在注视着她。
它在看我,它看透了我。在那无助的时刻,她恐惧而又绝望地想。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事后,正如她预料的那样,劳埃德开始谈起话来,这也是他规律的一部分。他总是喜欢一边用胳膊搂着她裸露的肩膀,抽着烟,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镜子里他们的影像,一边告诉她近来都发生了些什么样的事。
“幸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