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翻天佛印
人濒临绝境的危机!
他虽然狂野傲世,却是恩怨分明,正想出言致谢,一见彩衣少女迎风玉立谷口乱石之前,身后还跟着一位白衫少年,一位黑衣苍须老人及四位蓝衣劲装大汉,面上都是显露着莫名含意的表情,痴痴地望着他。
这群不速之客,来意为何,任他绝顶聪明,再也无从猜测。
此时,只听到那白衫少年,冷嗤一声,满含不屑的口吻道:“绝世狂生恐怕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未必具有真才实学,要不然为何被困‘水笔子林’的‘五毒魔蛛玄网’之中,只有待_的份儿!”说罢,冷笑连声,显露满面鄙视不屑的神色!
绝世狂生正自对这批来意不明之人,惊疑莫释,突闻白衫少年,出语轻狂,满含讽刺!原来感激之情,顿时雨散云消,怒气陡生,狂傲无比地嘿然冷笑道:“阁下何人?想是满腹奇才,身怀绝学,倒是在下见识太浅薄,竟不识得?”
他虽然面含微笑,吐语却似冷刃寒锋,随着语声,长袖轻挥,在场之人,还以为他是举手为礼!
孰料,银袖飘扬,将吐未吐,一股无形劲气,疾似闪电飘风,透过彩衣少女,不偏不倚,卷向白衫少年!
白衫少年,正自面含冷笑,连做梦也未想到世间还会有此怪异的功力,能够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猝不及防,顿时如遭电击似的被震出丈余之外。
只见他气得满面铁青,两眼中射出怨毒的寒芒。
绝世狂生若无其事地冷声笑道:“阁下究竟是身怀真才实学之人,能够挡得住在下三成功力的‘飞袖流云’!”
白衫少年出丑当场,面上闪过一丝杀机,恶念陡生,只见他抖手一挥,一蓬乌云似的牛毛细雨,径向绝世狂生罩去。
伫立谷口的彩衣少女响起一声惊骇地尖叫道:“小心暗器,那是‘蚀骨乌’……”
几在同时,中间的一尊人皮石像,微一晃动,幽灵似的闪出一条黑衣人影,倏伸两只瘦长的鬼爪,如饿鹰搏食似的,抓向绝世狂生身后!
绝世狂生处前后夹功,非死即伤之际,倏地,一条彩影,腾空电射,如晚霞泻落,飘入石像丛中!
只听到娇叱连声,嘿嘿冷笑!
黑影彩衫,翻滚飘忽,打得难解难分。
绝世狂生与上官云菱虽然对彩衣少女的突然光临,感到惊疑莫释!
此时,见她从谷口掠入石像丛中,驭空飞行简直快过流星闪电何止数倍,举手投足,无一处不显得玄奥神奇,轻盈特殊完全不合乎拳经掌谱的学理!
绝世狂生何等疯狂自负之人,也不由心中暗自惊奇,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真还不敢相信,武林中会有此怪异的玄奇掌式?
正当他看得入神,乱石丛中,陡起一阵轻微的轧乳之声,那些乱石像居然动了!
举手伸足,无异武功绝世之人,轻微晃动中,早已各人站定方位,似是布成一个髙深莫测的奇门大阵,顿将绝世狂生与上官云菱两人困在核心,适才还在剧烈打斗中的彩衣少女与黑衣人影,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绝世狂生正自思忖如何突破这怪异的阵式,只听到乱石后面,响起一声银铃脆笑道:“我道‘水笔子林’妄自称尊,真有什么惊人绝学,如果只凭这几块顽石,几副人皮的粗线阵式,就想困得住我摩天门下,未免过分天真。”
绝世狂生听出说话之人,分明是刚才闯入谷中的彩衣少女,奇怪的是只闻其声,而未见其人。
彩衣少女语声未竟,只听到鸠魔教主冷声怒喝道:“丫头!你自称摩天门下,摩天客沈飞虹是你何人?我‘鸠魔教’称尊武林,与你摩天门下素无恩怨,你擅闯‘水笔子林’已是死罪,老夫念你年幼无知,破例饶恕你一次,速即由生门退出,若想奋螳臂以挡车轮,你自问有多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