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山神女
语道:“阁下自是深信不疑,能接得住我这‘罗带云裙’的三招,光是口说无凭,我们不妨赌个小小东道,同时我还可以告诉你招的招式!”说到此处,玉臂轻挥,一指轿前迎风飘扬的鬼头旗,满含神秘地媚笑道:“第一招,‘罗带轻松’!
“第二招,‘云裙甫卸’!
“第三招,‘分光走影’。”
绝世狂生见她以罗带云裙作为标志,已是深感怪诞不经,此时听她说出这些名词,分明一派淫词艳语,哪里是什么武功招式?
心中虽然满含鄙视不屑,听好还说要赌什么东道,不由童心泛起地冷声笑道:“虽然胜之不武,听你故示神秘地还说要赌什么东道,究竟如何比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天山神女,莲步轻移,云至迎风招展的鬼头旗前,玉掌遥空一晃,鬼头旗轻如无物地应手落入掌中,就手轻微地一扬!
顿见五彩缤纷,霞光万道,缕缕非兰非麝的清香,使人如饮琼浆,顿起飘飘欲仙之感!
绝世狂生一身玄功绝学,几超化境,骤不及防,亦自猛然一震,想不到这样一面毫不起眼的鬼头旗,竟然具此无穷威力。
他正自怔然诧异之际——
只听到天山神女,那有如珠落玉盘的盈盈媚笑之声,就在耳边响起,柔媚地细语道:“自古英雄谁不爱美人,襄王亦有巫山云雨会!”
绝世狂生虽然风流潇洒,玩世不恭,闻声也自猛然一震,本能地一晃身形,飘出数尺之外。
怒不可遏地冷声叱喝道:“想不到‘天山神女’,竟是江湖淫娃荡妇之流,可惜我绝世狂生非你想像中的狂蜂浪蝶!”
天山神女见他疾言厉色,虽然仍是满面笑容,似是毫无怒意,口头上却是反唇相讥道:“你绝世狂生也未见得怎样清高圣洁,若说情有独钟,犹或可言,不然天下女人有如恒河沙数,难道世间美色,就会只有那毒如蛇蝎,狡如狐狸的‘化身仙子寒新月’?你实在是很没有眼光!”
绝世狂生闻言大怒,喝叱:“妖妇!住嘴!”
天山神女似是得到了报复的满足,行若无事地嫣然笑道:“我只是与你说着玩玩,何必如此认真,你这恼羞成怒,我们所赌的东道,又有谁来替你完成,何况还有你那什么云菱姐姐妹妹一众如花似玉的美人,总不能弃之如敝屣!”
她这一着果然厉害,绝世狂生面容骤变,神色惶急,似是遑不及待地颤声道:“你说什么,难道上官云菱她们已落入你的手中?”
天山神女见他变颜变色,那份惶急的神情,于是漫不经意地浅笑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对你绝世狂生已是做到逾格垂青,只要你能接受得住我‘罗带云裙’的三招,不但我们之间的一段仇恨一笔勾销,保证释还陷身‘摩天门’下的一行数众,而且还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就是你万一不敌,保证也要不了你的性命,可是你得答应我一个非常简单的条件!”说到此处,话一顿,凝眸浅笑地注视着绝世狂生,等待着他的答复!
绝世狂生沉吟有顷,似是经过一番暗自思忖,方始面色愕然地诧声道:“姑且不论上官云菱等人是否落入你的手中,你且指出我们究竟还有一段什么仇恨?”
天山神女不唯美比天人,单凭这份温柔娴静,已就足够令人一见销魂,此时此地敌我分明,她依然一派妩媚,柔声软语地笑说道:“我们的仇恨,要在寻常武林人物而论,自是视为血海深仇,试问杀夫,害友,欺徒,是不是可以算得上仇恨?”
绝世狂生听她从容不迫地说出杀夫、害友、欺徒的三重仇恨,也不由暗自一惊,心中电闪似地忖道:“沙漠鬼湖中的‘迷魂仙子花自芳’,曾经自谓为‘天山神女’门徒,其余这杀夫害友,又是所指何人?”想到“沙漠鬼湖”被“迷魂仙子花自芳”的一番戏弄,几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