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爱情保家
也不成。”
范良极两眼一瞪道:“你是想去找秦梦瑶伺机混水摸鱼般占占口舌便宜才真吧?”
韩柏气道:“不要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我是为大家着想,才有这个想法。若不用扮神扮鬼,岂码不用像是两个高句丽弃婴般牙牙学语;你也不用困在这里,下一盘棋输一盘棋,受尽陈老鬼的凌辱糟踏。”
范良极颓然往上走去,叹道:“说得有点道理,连棋圣陈也因教我们这两个不肖学生弄致疲劳过度,携了同房去睡午觉。”
两人这时走至上,侧廊静悄无人,一片午饭后的宁静安详。
韩柏乘机打了个呵欠,道:“我也困了,趁还有两个多时辰才到鄱阳,让我好好睡一顿午觉吧!”
范良极伸手搭着他肩膀,嘻嘻笑道:“你真的是去睡觉吗?”
韩柏老脸微赤,道:“凡事都要保持点含蓄神秘才好,告诉我,假若云清刻下就在房中等你上床,你会否回去睡午觉?”
范良极一愕道:“这亦说得有点道理。”
韩柏得理不饶人,道:“我这样做,也是为大家好,若我功力尽按,楞严派人来救那八个小鬼时,就不用你四处奔波,疲于奔命了。”
因到了都阳后,他们的船将会停泊下来,等待浪翻云行止。敌人若要来,就应是在那数天之内。
范良极嘿嘿怪笑道:“韩大侠真伟大,你即管回去找柔柔睡觉,看来我惟有串串浪翻云的门子,让时间过得快一点。”
韩柏一把抓着他,低声道:“你不怕浪翻去正在睡午觉吗?”说完猛眨了两下左眼。
范良极笑罢道:“你真是以淫棍之心,度圣人之腹,你看不出浪翻云的姑娘治病吗?而且浪翻云从不以你那种淫棍式的眼光看诗姑娘。”
韩柏愕然道:“冶什么病?”
范良极啐道:“你连诗姑娘经脉郁结都看不出来,使我真担心你那浅小如豆的眼光见识,将来如何应付满朝文武百官。”
韩柏落在下风,反击道:“若他两人真的……嘿!你也不会知道吧!”
范良极两眼一翻,以专家的语调道:“怎会看不出来,常和男人上床的女人自有掩不住的风情,噢!我差点忘了告欣你,自我碰上朝霞后,从没有见过陈令方到她房内留宿,所以你若有细看朝霞,当可发觉她眉梢眼角的凄怨。”接着撞了他一肘,怪笑道:“怀春少妇,哪耐寂寞,表演一下你的风流手段吧!”
韩柏听得呆了起来,难道陈令方力有不达,否则怎会冷落这么动人的美妾?
范良极叹道:“不要以为陈令方这方面不行,当他到其他妾侍房中度夜时,表现得不知多么威风,还勇猛得使我怀疑他是否真是惜花之人呢,所以我才想为她我个好归宿,在没有其他选择下,惟有找你这个廖化来充充数,白便宜了你这淫棍。”
韩柏出奇地没有反驳,眼中射出下了决定的神色,默然片晌后,往自己的上房走去。
范良极则迳自找浪翻云去了。
韩柏看过自己的房和柔柔的房后,大为失望,两房内都空无一人,柔柔不知到哪里去了。
他走出房外,正踌躇着好不好去参加浪翻云和范良极的心叙,开门声起,左诗由朝霞的房中出来,见到他俏脸微红道:“找你的专使夫人吗?”说完脸更红了,显是洞悉韩柏不可告人的意图。
韩柏心急找柔柔,厚起脸皮道:“请姊姊请指点指点!”
左诗嗔道:“谁是你姊姊?”
韩柏使出他那煞像无赖的作风道:“当然是诗姊姊你,小柏自幼孤苦无亲,若能有位姊姊时常责我教我,那真是好极了。”其实这几句话他确是出自肺腑,续无半点虚情假意,事实上他也极少作违心之言。
左诗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