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杨铮吃的那一包药
是哪里做惜了,才会让你发觉。”
“你们错在对朱海青不够了解。”朱绿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得知我要来这个地 方?你们布置这个地方,虽然很尽善,却不够完美,我的朱海青,也很像朱海青。” 朱绿凝视少女,接着说:“一言一语都很像朱海青,也几乎瞒过我了。只可惜你们疏忽 了朱海青的一个‘正常’现象。” “什么现象?”
“我表哥小时候摔断过右手,虽然医治了,却没有好,所以他做任何事,都是用左 手。” 少女也凝视着朱绿。
“我们的疏忽,却是你的不幸。”
八
杨铮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真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只是躺在床上,两眼直直地望着戴天。
“他的尸体是今天下午在‘飞越山’的山沟间”现的。“戴天毫无情感他说:“府内的 那一匹‘老酒’,也摔在他的旁边。” “老酒”,是一匹马的名字,是一匹快马,是匹千中选一的好马。
“以脚程计算,他应该中午以前就回来了?”杨铮淡淡地问。
“是的。”
“飞越山虽然险恶,朱绿却已走过千百次了,为什么会摔下去?”
“他昨天夜里骑着‘老酒’出发,差不多在破晓时分到达目的地。”戴天说:“过了一 个时辰,有人看见他和一男二女在周寡妇店里喝酒。” “然后呢?”
“据周寡妇说,他们四个人喝了一个多时辰,就算帐、然后往东走。”
“往东走?”杨铮说:“那不是好汉村吗?”
“是的。”戴天说:“到了好汉村,他们各自带着一个女人,住进好汉客栈。”
“然后呢?”
“没有了。”
“没有了?”
“从住迸客栈到我们发现他的尸体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的形踪。”
戴天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就表示事实上,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形踪。
“那个纸包?”
“就在他的怀里。”戴天说:“里面有一颗药丸已被捏碎过。”
“这个样子看来,他好像应该是酒喝多了,而无法控制,才摔下去的?”
“照一切现象、证据来推断,应该是这个样子。”戴夭问,“要不要我将那个纸包送到 别的地方去——”“不必了。” 杨铮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我敢保证,那个纸包内的药,现在一定是些补品。”
他接着又问:“朱海青是否还在?”
“不知道。”戴天说:“他已不住在那间‘竹屋’了,五年前就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 搬到哪儿。” 杨铮左手食指又靠上鼻子,缓慢地上下动着。戴天知道他又在思索问题,每当他摸鼻子 时,最好不要去打扰。 就这样静静地过了很久,杨铮终于停止了上下动,但食指仍靠着鼻于。
“‘老酒’呢?”杨铮问:“是不是也摔死了?”
“是的。”戴天说:“就死在朱绿身旁。”
“两个距离多远?”
“报告上没写。”
这句话一说出,戴天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我自己到现场去查。”
“这一点很重要。”
“我知道。”
原先戴天没有注意到,现在他已知道了。马尸体和朱绿之间相隔距离,如果能准确算 出,再加他们摔下来时的高度和时间,将这些数字,交给“专家”,一定可以算出他们是自 己摔下来,或是被人扔下来,“希望还来得及。”杨铮叹了口气。
“我马上去办。”
“现在去没有用的。”杨铮的声音听采仿佛有丝沮丧。种事情晚上算不准。”“天一 亮,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