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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以假作真竟邀殊宠 将荣掩辱又隐深忧
人见沈班头一时也无线索,便说道:“我明日即到衙署督办此案,你也随去协同衙内捕快办理。”

    沈班头已经告退转身,刚走几步,却又回过身来禀道:“府里也曾发生盗案,少夫人因心存孝念,不愿引起老大人烦恼,致未禀告老大人。小人认为还是说了的好。”

    玉大人为之一震,立即警觉起来,问道:“什么盗案?!盗了什么?你说,你说。”

    沈班头:“冬梅、秋菊随送小姐玉体回府后,上楼收拾东西,发现小姐房中值价的金珠饰物以及玉器古玩被盗一空;案上老夫人生前供奉的那尊观音瓷像亦被带走。估计作案日期,亦在初七前后。”

    玉大人眉动须开,似怒非怒,似惊非惊,站在房中,凝然不动。

    沈班头躬身低头退出房外去了。

    当夜,玉父在房中踱来踱去,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玉父把玉玑叫到房里,摒去丫环,掩了房门,对他说道:“你妹妹投崖,我疑她未死,不知你心里亦明白否?”

    玉玑道:“儿自那日听了沈班头向父亲禀明他为何擅自钉棺那番话后,当时心里也犯过疑来,后来又联想起那晚曾隐隐听到——”

    玉父:“你也听到哭声?!”

    玉玑:“儿当时亦曾听到。只是既怕鸾英骇怪,又恐滋生蜚语,故而未便附和。”

    玉父点点头:“看来你妹妹实未身死,多已借投崖遁去。”接着,玉父又把王府失剑和府里被盗之事,一一告诉玉玑后,说道:“盗剑、失物,我都疑是你妹妹所为。她若已遁回西疆,尚可暂时隐迹;若尚羁留京畿,万一败露,这欺君之罪,祸将不侧。”

    玉玑焦虑不安地:“妹妹若意在遁迹西疆,上次离家就该去了,这番恐亦未必。”

    玉父:“我料她终久必去西疆。”

    玉玑疑信参半地:“父亲所料,是否出于香姑已去西疆?若果如此,乌苏旗营多是父亲旧部,也多认识妹妹,她若投奔那里,恐又另生事端。”

    玉父以手拈须,沉吟半晌,方才说道:“香姑不在旗营,那人也不是千总。”

    玉玑大出意外,惊诧万分:“那人是谁?”

    玉父:“多半是半天云手下头目,我疑他就是马赋中以彪猛驰名西疆的哈里木。”

    玉玑惊诧已极,忙又问道:“父亲何以知道?然何又允将香姑嫁他?”

    玉父并不直答,却怃然慨叹道:“处事亦如用兵,虚虚实实,纵横交错,胜败得失,瞬息万变,祸福相依,实难逆料。立身处世,唯正唯谨。我从这番遣嫁香姑中,却悟出许多道理来了。”

    玉父起身在房中踱步来回,往返数遭,又才继续说道:“那日我尚卧病在床,那冒名千总持了肖准的手书和礼物来府看我,我见他参拜无规,肃立无矩,不似军营中人,心里也就犯起疑来,等他禀明了肖准派他进京的来意之后,我只随便问他一句,‘你肖大人右臂的伤口可已痊愈?’他答说:”早已愈合,又能挥刀上阵了。‘其实,在那次沙漠鏖战中,肖准伤的乃是左臂,他既是肖准营下千总,哪能不知!

    就从这一句答话里,我已抖定他必是马贼冒名而来,意在访寻罗小虎回西疆去的。“玉玑:”父亲明察秋毫,只是为何反将香姑嫁他?“

    玉父:“你哪里知道,对此我也是再三思虑后才允准了的。你别小看香姑,她虽稚幼,却极有心计,留在你妹妹身旁,有如虎翼,将她远嫁,在我府中实是消除一个隐患,此其一也。罗小虎原在西疆,所率马贼不过百骑,纵横驰骋,官军竟奈他不得。我当时采用明围暗纵,逼他进关,西疆才又归安靖。而今他潜匿京畿,对我实实不利,审时度势,只有引他仍回西疆,乃为上策,遣嫁香姑,或可有助罗小虎迅速逃离京城,此其二也。香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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