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别瞎翻。”

    燕皱眉：“那就真一点好东西都没有？你好歹是个吉祥物......”

    四大师呸了声，似乎有些不情愿，最终一咬牙狠心示意燕附耳过来说了几句话。

    燕这才点头：“这还差不多，还有别的地方吗？不要藏着掖着了。”

    四大师恼怒道：“没了！”又看着燕，“我还有一个问题。”再次示意她附耳。

    燕依言靠过来，听四大师在耳边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对于四大师来说，以及秦潭公的描述来说，燕是宋元的女儿，那个当初被用来替换宝璋帝姬，本该跟着皇后一起烧死的袖丞的女儿，这是很清楚的事。

    此时问这个问题，奇怪，也不奇怪。

    燕在世人面前几种身份几幅面貌，但在四褐面前是最真实的，唯有他一个人知道的，他们也是相处时间最多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作为这个世上很厉害的老头，要看出点什么也不奇怪。

    燕道：“这要说起来有科学有玄幻，牵涉到太多天地玄黄，不好说明白。”

    四大师哦了声，道：“就是说你也不明白。”

    燕恼怒道：“我当然明白Ｄ舍五入简单的说。”看着四大师，肃重的了神情，“我，是个神仙。”

    四大师看着她，点点头：“这就是了，跟我想的一样。”

    咿？燕惊讶，难道还有先行者？四大师见过所以并不陌生奇怪？毕竟他活的久的自己都记不清了，人活得久了什么怪事也能见得到。

    “我当初一看到你就觉得熟悉。”四大师看着她，神情感叹，“原来果然是同类啊。”

    类你大爷，燕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忽的双手掩住脸，手缝中有血流出来。

    似乎笑的声太大震破了伤。

    但那血迹比先前要清淡一些，混杂了太多的水。

    一行一行从手缝中涌涌，越来越多，蓬头垢面血水横流尘土满身，这样子比当初遇到的乞丐还狼狈。

    四大师含笑看着，并没有像以往那般说出嘲笑的话。

    已盍然而逝。

    .....

    .....

    秦潭公抬起头看过来。

    “大师死了啊。”他道，白如纸的脸上钢一丝笑，“虽然我也要死了，但我还是比他晚一步，我赢了。”

    “你赢了什么？”有声音问道。

    声音清脆，不是嘲讽而是询问，似乎是真的好奇。

    不是燕，那边女声大笑，笑声然后呜咽，渐渐低沉忽远忽近，最后无声。

    秦潭公看向说话的方向，黑衣年轻人依旧站在山石上，日光下俯视，似居高临下又与世隔绝。

    “你能看着我死，其实，我还是很高兴的。”他没有回答，而是温和道。

    秦梅亦是笑了，满面明媚。

    “爹，你当初看着我死，现在我来看着你死，这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