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星星之火
严的例子。为了让这些人不退缩,必须采取一些措施。而夏茉琳太软弱,在咨询团里,这种表现是不被允许的。当然,咨询团本身也不能持续太久。评议会必须听命于她,并且惟命是从。
所有人都离开了,除了奥瓦琳。
房门被关上后的很长时间里,这两个女人只是彼此对望着。奥瓦琳是第一个听到爱莉达对前任玉座提出指控的人,也是第一个同意爱莉达推翻前任玉座的人,而且奥瓦琳很清楚披上撰史者长巾的为什么是自己,而不是某个红宗两仪师。红宗会毫无异议地支持爱莉达,但白宗并不是这样,而如果没有白宗的全力支持,许多人的态度都会有所转变。那样的话,爱莉达现在就会被关在一间牢房里,而不是坐在玉座上;或者她的脑袋会被插在矛尖上,成为乌鸦的玩物。奥瓦琳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容易被吓倒,爱莉达倒真希望有什么事能让她害怕。奥瓦琳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个与自己身份相当的人,这让爱莉达感到相当恼火。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在寂静的房里显得非常刺耳。
“进来!”爱莉达喊道。
一名身材苗条、肤色白皙的见习生犹豫着走进房间,然后立刻行了个深深的屈膝礼,带着七色镶边的见习生白长裙在地板上铺展成一个很大的圆形。从她睁大的蓝眼睛和死盯着地板的表情来看,她一定是看见了那些女人离开时的狼狈相。当两仪师都会发抖的时候,一名见习生可能会感到大难临头。“吾……吾母,帕登·范……先生来了,他说您现……现在就会……会见他。”那个女孩蜷缩在地上,差点就要因为恐惧而瘫倒。
“那就让他进来,孩子,不要让他等在外面。”爱莉达几乎是咆哮着说道。但如果这个女孩真的让那个男人直接走进来,而不是让他等在外面,爱莉达一定会剥了她的皮。爱莉达在奥瓦琳面前隐忍的怒火趁这个机会全部发泄了出来(但爱莉达不会让自己相信自己不敢向奥瓦琳发怒),“如果你学不会正确说话,也许厨房会比玉座的房间更适合你。嗯?怎么还站在这里?还不快去,孩子!告诉初阶生师尊,她需要教导你做事更快捷一些!”
那个女孩用一声尖叫代替了应有的回答,然后就跑出房间。
爱莉达努力地控制住自己。她并不在意新任的初阶生师尊希维纳给这个女孩的处罚是一顿鞭打,还是一顿责骂。她很少会去注意初阶生和见习生,更不会去关心她们,除非她们主动来打扰她。她只想看到奥瓦琳向她屈服,向她下跪。
但现在更值得注意的是帕登·范。爱莉达用一根手指轻轻敲着嘴唇。那是个瘦骨嶙峋的小个儿男人,还有个大鼻子。他在几天前刚刚出现在白塔,身上那件曾经华丽的衣服已经满是污秽,而且对他来说有些太大了。他有时傲慢自大,有时又满脸阿谀奉承。他来到这里,是要请求玉座接见。除了那些为白塔工作的男人外,男人们只有在受到强迫或是有极大需求时才会来到白塔,而且他们绝不会要求与玉座对话。就某些方面而言,他是个傻瓜,或是半个疯子。他自称来自莫兰迪的卢加德,话里却夹杂着许多其他地方的口音。有时候,他只说了半句话,口音就会突然变成仿佛是另外一个人的。不过爱莉达觉得他也许会很有用处。
奥瓦琳仍然在看着她,眼里充满冰冷的洋洋自得,只是目光中还夹杂着一丝对帕登·范的困惑。爱莉达的表情开始变得严厉,她几乎要拥抱阴极力了。她需要让面前这个女人知道谁是这里的主人,但为此而使用至上力并不明智。奥瓦琳也许会反抗,像乡下女孩那样粗野地与她打斗,这种情况对于玉座的威严来说当然没有半点好处。早晚有一天,奥瓦琳要像其他人那样学会如何对她卑躬屈膝。不过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奥瓦琳对那个自称为帕登的人有太多了解。其实,即使是爱莉达自己也不能确定他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