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姜子牙蟠溪巧垂钓 苏小小红楼接雨幕
哪个知?”
“这个机关我最知!”猛丁丁从水里昌出一个人来,一把拽住那钓竿,险些把老者揪下水去,水溅了姜子牙一身。
姜太公大怒,骂道:“朱彦,你到这里捣甚么乱?”
那汉子从水里爬上岸来,露着一胸黑毛,嘻嘻笑道:“我家候公请你吃一顿。”
姜公道:“告诉候赢,一会儿冯唐还要请我下棋,改日再会你家主公。”
“得了,得了,与那冯老头下的甚么棋?!”朱彦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姜子牙,往街里跑去。
陈洪波三人大笑,又往街里走去。但见这隐士国里更有一般风韵:
云锁青山,春风拂香送暖。雾遮富春,莲花迎容更香。怪石嵯峨,有几只白鹅戏水;楼阁枯立,生几叶寒枫玄黄。楼海里,谁知居着陶朱公范金?茅奄内,谁晓卧着高龄客冯唐?黄石府,乐陶陶往着韩国公子张子房。卧龙岗,美滋滋睡着河南居士诸葛亮。飞马尽,良弓尽藏;狡鬼死,走狗烹将。功名隐去,一身潇洒真如意。闲心唤来,百年悠闲卧家乡。为乐的,忧虑隐去;为忧的,欢乐颂扬;为悲的,悲伤自找;为醉的,一享美酿。为忙的,跑断肝肠;为名的,心血沸扬;为利的,命系悬梁;为财的,总是惆怅;问君何往,隐士国里作游历,原来王粲也彷徨!
三人来到街东一个草庵,正见两位官人与一中年书生攀谈,那官人道:“我们是贤良国汉光武帝刘秀的使者,那刘秀顾念同学之情,请您去当相国。”
书生道:“我只安心在这富春江七里滩垂钓,又不想当甚么相国,刘秀好意尽知,回去禀告。”
官人见多说无用,只得牵马闷闷而去。
十三妹道:“严子陵,那刘秀既然请你去当相国,你如何不去?”
严子陵道:“宦海风波,实是担当不起啊!你没见越王杀文仲,汉高祖杀韩信嘛。”说罢,去收拾鱼篓。
那庵内一妇人出来帮他拴好钓饵,严子陵背上鱼篓往江边走去。
三人正要再问,只听后面一少年朗声叫道:“十三妹,既到隐士国,为何不到我府上去坐?”
十三妹回头见那少年公子笑道:“我正要去,你却来了。”
那少年公子正是张良,向年曾与十三妹结识,当下十三妹介绍与洪波、小枝相识,张良笑道:“方才听太白居士等说及你们,没想这里相遇,高兴之至。”
洪波道:“太白还在吗?”
子房道:“我刚送走他们三位。走,到我黄石府一坐。”
几人拐过几条街,来到一府,进了里面,只见幽花淡草,雨松秀桂,有几分清雅。子房将几人引到一洞湘帘静宝,唤家童捧上娥眉清茶。洪波道:“向年你辞别高祖刘邦便来到这里吗?”
子房道:“正是,我辞去留侯,去寻老师黄石老,那黄石老竞把我带到天国来,如今他不知又到哪里游历去了,为了纪念老师,我这府邸便唤作黄石府。”
几盏茶后,子房令家人端上饭茶,几人用过,子房带三人到静花园赏月。正值晚上,微风过后,怡心畅意,静花园中,紫竹林立,清波荡漾,板桥秀立,怪石嵯峨。山坡上有一玉亭,湖心亭上坐一佳人正在叫喊。
小枝道:“那女子是何人?”
张良道:“那边是陶朱公范蠡的珍珠园,那湖水从墙底与这湖水相通,范大人与我相好,只不知那女子是谁?我们过去看看。”
四人出了后门,来到珍珠园后门,那守门家人见是张良来访,放他们进去。四人踱进园内,见那女子惊惶地问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擅入我家花园。”
那范蠡听见动静,早率几个家人出来,见是张良等人方才放心。张良将洪骆等介绍与范金,笑道:“不知这女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