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约那遗址
的幽谷滑行,升起在沟壑深处,在湖面上飞舞,在我们赫布里底群岛周围平静的海水里嬉戏,在北方冬天带来的风暴中玩耍。还有,看这绿光,我一直坚持去追赶它,它为什么就不会是那个瓦尔基丽女神的披肩呢?那披肩的流苏拖在天边的海水里。”
“啊,不!”亚里斯托布勒斯叫着。“这个,不是!我给您讲您的绿光是什么……”
“别说,先生。”坎贝尔小姐喊道,“我不想知道!”
“不,我要说,”学者已被争论搞得很激动。
“我提醒您不要说……”
“我还是要说,坎贝尔小姐,太阳圆盘的上半边在轻触天际时,发出的最后一道光线,之所以是绿色的,或许是因为它在穿过薄薄的水层时,染上了水的绿色……”
“闭嘴……尤尔西克劳斯先生!……”
“这绿色只要是很自然地紧跟着太阳圆盘的红色,尽管绿色突然消失,可我们的眼睛还留有对它的印象,因为,从光学角度上讲,绿色是红色的补充色!”
“啊!先生,您这物理学的推理……”
“坎贝尔小姐,我的推理与事物的本质相符。”亚里斯托布勒斯答道。“我正巧想出一篇这方面的论文。”
“舅舅们,我们走!”坎贝尔小姐喊道,她真得被气坏了。“尤尔西克劳斯先生用他的解释,最后会把我的绿光给玷污了!”
奥利弗这时加了进来。
“先生,”他说,“我想您关于绿光的论文会极端稀罕,不过请允许我给您提个建议。写另外一篇论文,题目更有趣。”
“什么,先生。”尤尔西克劳斯神气活现地问。
“先生,您该知道一些学者科学地论述了这样一个动人的问题,鱼尾对大海起伏的影响吧?”
“唉!先生……”
“好吧先生,这还有一个题目,我专门推荐给您去做深奥的思考,那就是管乐器对暴风雨形成产生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