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巴巴多斯岛
夫人回答说。
“是的,下会忘记的,尊贵的大人,我们也将不会忘记那个我们能够向您表小我们最初敬意的日子。die albo notanda lapillo……就像马尔蒂阿所说的:ea gemma notet,或像贺拉斯所说的:cressa ne careat pulca,或像斯塔斯所说的:creta signare diem……”
幸亏帕滕森先生在最后一段引言上停了下来,不然年轻宾客们就要用他们的“乌拉”声打断他了。
凯伦·西摩夫人不可能听懂这些拉丁语句子,可她也不会误解这个能言善辩人的一番好意。另外,获奖学生们也可能没有完全听懂从马尔蒂阿、斯塔斯和贺拉斯那里引来的诗句。因此,当他们单独在一起时,罗杰·欣斯达尔向他询问道:
“帕滕森先生,怎样准确地翻译creta signare diem……”
“用粉笔记录下一个日子,这就等于用一块白石膏的记录,lacta gemma……怎么,您,欣斯达尔,您没有听懂,可凯伦·西摩夫人一定应该……”
“噢!”托尼·雷诺高喊道。
“是的……是的……”领队肯定地说,“这奇妙的拉丁语单独使用是会被理解的……”
“噢!”该死的托尼又一次高喊道。
“为什么要‘噢’?……”
“因为拉丁语,即使是很奇妙的,也总是不容易单独搞懂,就像您所说的那些,帕滕森先生。”托尼·雷诺肯定地说。“那么,好吧,请允许我给您引用一个句子,然后请您把它翻译一下。”
确实,这个“不可救药”的小伙子又要开玩笑了,他惯于搞这种事情。而他的同学们对他的用意是十分清楚的。
“让我们来看看您引用的句子……请说吧……”
帕滕森先生回答说,同时一本正经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就是这句:Rosam angelum letorum。”
“啊!”帕滕森先生显得很惊讶。“那么,这句是从谁那里引来的呢?……”
“一个无名作者……这无关紧要!……它是什么意思呢?”
“它什么意思也没有,托尼!……这是些不连贯的词……Rosam,玫瑰,是宾格;angclum,天使,是宾格;letorum,幸运的人,是复数所有格……”
“请您原谅,”托尼·雷诺反驳说,眼里闪着狡黠的目光。“这个句子有一个非常准确的意思……”
“您知道它的意思?……”
“知道!”
“啊……那么,让我想想看……让我想想!”
他的确应该想一想,而且还需要想好长时间,因为大家都在看着他。
从这天起,停泊的时间在游览观光中一天天过去。凯伦·西摩夫人也经常参加到同学们的观光活动中,大家不仅要参观诺丁一豪斯的产业,而且还参观了东边的其他一些地区。布里奇敦并不是阔绰夫人和客人们唯一要参观的地方,他们把自己的考察观光一直推进到海滨一带的城市,凯伦·西摩夫人确实打心底里高兴他们对自己的岛所说的各类称颂的话。
在整个停泊期间,由于大家忙于参观游览,机灵号便完全、彻底地被它的“乘客”们给遗忘了。他们没有一次机会再回到船上去,另外,哈里·马克尔和其他人一直保持着警惕,尽管没有任何意外事故连累他们,但他们还是急于离开巴巴多斯岛。这样,一旦航行在海上,他们就能躲避所有的意外情况,从而结束这场悲剧。
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巴巴多斯岛是一座巨大的花园,盛产水果,鲜花遍地。在这座花园里,还有一个大菜园,在农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