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东加大布的“大布”禁令
仪式赎罪。在这种仪式中,有时会用杀人祭祀……
根据探险家──尤其是埃利·马兰,他在1882年到过这里──的描述,应该提到的是,纳库阿洛法仍旧只是一座半开化的中心。弗拉斯科兰、潘西纳、伊韦尔奈一点也不愿屈身在乔治国王的脚下致敬。或者换一种说法,这里的习俗要求吻君王的脚。我们的巴黎人很是走运。他们在纳库阿洛法广场,便发现了“杜依”,即当地人称为陛下的人。他身穿一件白短衫,腰围粗布小裙。如果强行要求行这吻脚之礼,那显然会成为他们旅程中最不愉快的回忆。
“我发现,”潘西纳观察说,“这里的河流并不多!”
实际上,在汤加─塔布岛,在瓦瓦奥岛,就似在其他群岛一样,既无小溪也无湖泊。雨水蓄在水池里,就是大自然对土著人的恩赐。对于这些雨水,乔治一世的臣民都用得非常节俭。
当日,三位游客累精疲力竭地回到毛弗加港,当重新看见他们在娱乐城的房间时心里别提多高兴了。面对着从不轻信于人的塞巴斯蒂安·佐尔诺,他们肯定地说,他们这次旅行有趣极了。但是即使是伊韦尔奈口若悬河,也无法促使大提琴手第二天与他们一道前往缪阿村。
即将进行的旅行可能又漫长又累人。这几位巴黎游客要了一艘电气艇,以节省些体力,这是赛勒斯·彼克塔夫自愿拨给他们使用的。但是,探索这片神奇土地的腹地,是非常有价值的。这三位游客上船前往缪阿海湾,他们沿着珊瑚质的海岸行驶。那儿,好似大洋洲各类椰子树的博物馆。
走到缪阿村已是下午时分,只有在那儿过夜了。那儿有一处住所可以接待法国人,就是传教士们的住地。修道院院长出面欢迎他的客人时,脸上流露出由衷的欢乐。那种热情的情形,与他们在萨摩亚受到圣母会的神甫们的接待一般。多么美妙之夜!多么兴致盎然的交谈!会谈中提到最多的是法兰西,而不是汤加殖民地。这些神职人员除了忆及故土有那么几分遗憾外,再无它想!真的,他们在此岛中做了不少,可是这能补偿这份遗憾吗?土著人摆脱了英国圣公会的影响而改信了天主教。他们看到自己受到尊敬时,是否算是一种慰藉?有件事本身就标志着他们的成功,那就是卫理公会徒们为了自身的利益而被迫在这个村庄建立分支机构。
带着一种自豪,修道院院长请来客们参观他们的建筑。缪阿村民义务修建了这幢房屋,这漂亮的教堂也是由汤加的建筑师设计的,哪怕是他们的法国同行对此也无可挑剔。
整个晚上,他们都在村庄附近散步,一直走到汤加的王陵。墓地用叶纹石与珊瑚石修造,具有原始的古朴与美感。他们甚至参观了古老的无花果种植场。这种无花果果实硕大,根茎呈蛇状般缠绕着,其周长有时竟超过六十公尺长。弗拉斯科兰执意丈量了一下,随后将这个数字记录在本子上。而且这种数字的证确性得到了修道院院长的证实。从此后,还会有人怀疑世界上存在着这类植物现象吗?
在传教士最好的房间内,他们先用过丰盛的晚餐,又度过美好的一夜。在吃过一餐美妙的早点后,便与缪阿村的传教士依依惜别。回到样板岛时,市政府大楼正敲5点。这次,三位游客无需再加任何溢美之词就可以告诉塞巴斯蒂安·佐尔诺,这次旅游给他们留下了永远难忘的回忆。
次日,岛执政官赛勒斯·彼克塔夫接待了求见的萨罗尔船长。其会谈的内容如下:
有一定数量的马来人,大约百来名吧。他们早年在新赫布里底群岛被招募,后来被带到汤加─塔布群岛来垦荒。考虑到日日无所事事的汤加人生性懒惰,招募外来人做工自然必不可少。由于垦荒工作不久前结束了,马来人盼望能有机会重返家园。岛执政官是否愿意同意他们搭乘样板岛回家呢?萨罗尔船长正是为此请求,才前来求见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