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拉尔萨盐湖
如现在的、需要弄来的材料。”
“驼队宁可不穿过盐湖吗?”维埃特中尉问。
“还是穿过盐湖,我亲爱的中尉,虽然这是一条不太结实、土质相当危险的路,但它比较短,沿着堆满沙丘的岸边走不太难走。然而这就是我们将朝西方向修建的运河,它一直到第二条运河的起点。然后,回过头来,修复迈勒吉尔边界后,我们就能沿着拉尔萨北部边界走,这比从迈勒吉尔回来更快地返回到加贝斯。
这就是被采纳的计划,而在勘测了两条运河之后,工程师就会沿新海的周边兜一圈。
第二天,德沙雷先生和两位军官走在分遣队的前头。“切红心”在前面蹦蹦跳跳,使一群群椋鸟飞起来,沮丧地簌簌地扇着翅膀逃走。大家沿着形成盐湖地带四周的高高的沙丘下面的根基走。人们担心的,不是水面可能扩展并越过凹地的岸边。凹地高高的岸,有点儿像加贝斯脊状隆起的外沿,能够抵得住水的压力,对杰里德南部绝对安全。
自大清早起,营地就撤除了。按通常的日程,又开始行军。日常的行程不应有一点儿改变,并保持在两站之间平均12至15公里的距离。
德沙雷先生主要想证实的,就是即将抵挡新海之水的滨海地带,是否用不着担心,海水越过它的边缘,这边缘会侵占临近地区。因此,小分队循着沿盐湖地带一个接一个的沙丘底部向西行走。况且,从这个角度上看,人似乎不应该改变大自然的杰作。不管拉尔萨昔日是不是湖,它一直被当作湖,而第一条运河从加贝斯湾引到拉尔萨的水,要严格地装在规定的界限里。
走在路上就能观察广阔的凹地。拉尔萨这个干燥的盆地的地表,在阳光下闪着光,酷似对折的银叶、水晶叶或樟脑叶。双眼不能对着闪光处,必须用墨镜保护双眼,以避免在撒哈拉炽热的太阳光照耀下经常会发生的眼炎。军官们及其部下对这一意图有准备。中士长尼科尔甚至为他的马买了结实的圆形眼镜。但是,看来,马戴眼镜并不合适。有点滑稽的是,“切红心”戴上这光学仪器后就认不出它的伙伴儿的轮廓了。与“争先”一样,没有一匹马戴上这种对它们的主人说来是必不可少的防护用品。
况且,盐湖地带充分呈现出这些盐湖的面貌,在夏季,这些湖在热带炎热的作用下干涸了,但一部分水层被吸引到沙子下面,排出名荷载的瓦斯气,而土壤则市满隆起的包包,就像一块布满田鼠窝的田野。当抵达盐湖地带的深处时,工程师让两位军官注意,混合着硫酸盐、石灰碳酸盐的红色石英沙的形成。这一层被由碳酸钠、氯化钠形成的盐霜所覆盖,一层真正的盐壳。此外,盐湖地带与咸水湖衔接的上新世土地本身就提供丰富的石膏和盐。
有必要指出,在拉尔萨的水未枯竭的年代里,冬天时,河流还有水流入那里。有时,覆盖的沙丘远离时,马停在充满一汪死水的低洼地边。
阿尔迪冈上尉从远处就能看见一支阿拉伯人的骑兵队来来往往穿越盐湖地带荒芜的盆地,但他的人一接近,队伍飞快地,简直是振翅逃走。
那儿只有一群红兰火烈乌,它们身上的羽毛使人想起制服的颜色,“切红心”飞快地追捕它们,但却没能撵上这些涉禽类家族最优秀的代表。
与此同时,它使无数只鸟从四面八方腾空而起,叽叽喳喳掠过天空,这就是杰里德地区震耳欲聋的麻雀!
然而,沿着拉尔萨兜圈子,分遣队毫不费力就找到了宿营地,而这在凹地中心地带就找不到。为此,在地中海的水被引过来以后,这个盐湖会完全泡在水里,而迈勒吉尔那些高出海平面的地方,还会露在外面。因此,大家从一个绿洲走到另一个绿洲,这些多多少少有人居住的绿洲注定要成为“马尔萨”即新海的港口或小海湾。在柏柏尔语里,人们把它们叫做“图阿”,在这些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