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乏善可陈的人生
老实说,在我看来,那些完全是半人半神的角色,他们有个毛的必要来陷害我啊?
涂根一笑:“下过象棋吗?”
“象棋?没事的时候在公园里看过人家下。”
“舍车保帅,知道什么意思吧?”
“车?我看起来像吗?最多是个过河卒子吧。”
涂根摇摇头:“如果你是丁通,在奇武会眼里,你连过河卒子都算不上,撑死了你是棋盘上的一个格子。”
“但你是判官。”
我沉默了。
那套奇武会发给我的二表哥西装,在和冥王一路搏杀外逃的路上被撕成了各种程度的烂布条。自此之后,我估计再也没机会穿这么好的衣服了。当我打开那个小箱子见到那套西装时,我还高兴地以为自己结婚的时候不用浪费钱买礼服了呢。
真是来如春梦,去似朝云,徒留叹息。妈的,这个生死存亡的节骨眼儿上,语言中枢请你不要乱发神经好吗?!
判官。
从第一天在十号酒馆偶遇斯百德开始,我本来一条小溪般波澜不起的日子就如同被踩了一脚急刹,然后掉头往匪夷所思的方向而去。
一切都不再真实,没法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