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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致命一击
,住手!!”

    揍我揍得兴起的不速之客正向我弯过腰来,似乎要给我最后致命的一击,听到声音顿住了,缓缓转过身去。随着门开,涂根冲了进来,一眼扫过,立刻跳到我身边翻瞳仁,试颈动脉,伸手打探全身上下,随后对着门外大叫:“叫医务室,急救!”

    他是行家,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移动我,否则一旦肋骨刺入心脏,那就死透透没商量了。

    我向他露出笑容,估计这么血流满面,他也没法看出笑得是感激还是讽刺。我气若游丝地说:“一个……红脸,一……个……黑……脸,这一套……咳咳咳……对我……咳咳咳……没用……啊朋友。”

    但我的气管似乎被打扁了,我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忽高忽低、刺刺啦啦,具体说什么,估计神仙也听不明白。

    涂根护在我身边,向揍我的人挥手,声音中含有怒意:“告诉你老板,我会加派人手二十四小时看护他,不要再来这一套!”

    那人无言地退后一步,这时候医务室的人拍马赶到,就在嘈杂声中那人悄悄退出了囚室,估计手指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果然,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个专业。

    我呼哧呼哧地喘气,拼命睁眼四顾,只见人影绰绰,看不分明。有好几个人在七手八脚地给我止血,插管,戴氧气面罩,固定这里、那里,而后把我搬上担架,呼啦啦就往外抬。我直视着移动的天花板,还有一盏盏冷冰冰的灯,听到人们的声音忽远忽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身体越来越冷,疼痛像在不相干的地方舞蹈,能感觉到却不需要再留意,知觉越来越模糊,直到担架行到某处短暂停留了一下,我听到大门洞开的声音,而后有个瞬间我像从梦中惊醒了过来,眼前满天星斗,心中平静。

    我从手术台上捡回来一条小命。据说缝缝补补敲敲打打了十几小时,送往手术台的途中为了让我保持清醒状态,人们拼命对我喊话。有几个瞬间,我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呼叫,嘴唇翕动,做出应答,气若游丝中反复要求的是:“摸,咪咪,摸个咪咪……”有一位巨乳童颜的护士见我血葫芦般的惨状,心中不忍,真的拉起我的手按在她温暖的胸膛上。

    我听到这里泫然落泪,心中感叹:这才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在黑暗中为光明歌唱的美丽夜莺!难怪我在魂离魄散之际,忽然感觉一股真气从丹田涌起,瞬间流遍任督二脉,周天九转,守住一点神明不散,方才保住了这条命。当然,我当时真正的意思只是召唤摩根和咪咪来救我一条狗命。

    对话进行到这里,涂根已经完全lost掉了,他一脸古怪地看着我,摸摸头:“护士还说你麻醉药劲儿刚过,可能没什么精神,我看你精神很好的样子嘛!”

    我们两个这会儿都待在某家医院的病房里,涂根介绍说这是赫尔辛基最好的医院,从伦敦请来的世界顶级外科医生为我手术,否则能不能保全基本功能都是一个问题。对于到底是谁对我下的手,我们很有默契地避而不谈——在itty wolf的全限制牢房里都能被痛扁,追问来龙去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这不表示老子不记仇啊!

    我艰难地把脑袋转过去一点儿对着他,皱起苦瓜脸,带起鼻子脑门儿一阵疼——康复之日,还是遥遥无期啊:“说吧,你要干什么?”

    他的表情活像居委会大妈来给我发残疾人证明,顺便告诉我以后公交车随便坐不用给钱一样,不知是悲是喜,他说:“十二财团的所有人都愿意见你,等你能够活动了,我就立刻安排。”

    他还真挺为我着想似的想:“这事早完,你好早点出去,监狱里可不利于养伤。”

    我勉强咧嘴笑笑,说:“谢谢你啊。”

    他还没出完下一口气,我就接上了:“不过,我现在的要求变了。”

    “我要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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