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计谋起了作用,弗林戈和他的人民都重新相信了玛萝达的冤屈,把她从责备声中解放了出来,而年轻的的领主也不再遭受嘲笑。
女孩对失去她的孩子感到深深的悲痛,但是,正如同她的婚姻,一切正在很好的愈合。她反复不断地告诉自己婴儿正跟着一个善良又强壮的男人,一个能够比任何时候的贾卡都要来得优秀的父亲。有些时候她会为了
失去的孩子哭泣,但是她不断念叨着长长的祷文并想起了她的生活——原本出身已经决定了一切,现在却比她所能想象到的还要好。父母亲都很健康,多莉也每天都会来看她。多莉总是在花海中开心地打滚嬉闹,相比玛萝达她的确更能让普里希拉如坐针毡。
小夫妻两人现在正单纯地沉浸在春日的生机里,女孩已经逐渐地适应她的新生活。
弗林戈突然打了个响指,然后转身跑开,玛萝达不解地望着他。
“我忘了一些东西。”她的丈夫回答着让她稍等片刻,自己飞快地跑回了城堡,差点就在花园的大门口撞上了正经过的普里希拉。
当然,普里希拉依旧拒绝相信沃夫加的故事。她冲着玛萝达皱着眉头,而玛萝达只是闪身走向了围墙上,眺望着墙外的海浪。
“期盼着你下一个情人的到来?”普里希拉经过的时候哼着气嘟哝道。她总是用言语来攻击玛萝达,而玛萝达往往只是耸耸肩膀。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玛萝达一步一步逼近到她的小姑面前,双手叉着腰。“在您可悲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尝试过诚实的滋味,普里希拉?奥克,所以才如此地尖酸刻薄。”她说,“请不要认为我和您一样。”
普里希拉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连话音都颤抖了——从不曾有人以如此无理的方式对她讲话。“你是想请求我——”
“我不是在请求你,我是在告知你!”玛萝达简要地声明。
普里希拉面容扭曲,绷直了身子,扇了玛萝达一记
耳光。
感到一阵刺痛,玛萝达更用力地回了一巴掌,“请不要认为我和您一样,否则我会再你兄弟的耳边揭发你丑陋的真面目。”玛萝达警告着,冷静而确信单凭言语已足以使普里希拉窘迫万分。“你该不会怀疑我可以让他听我的话吧。”玛萝达做最后的补充,“想象一下到农村去和乡巴老们一起生活的美好光景吧!”
玛萝达的话音刚落,她的丈夫正好就回来了。他的手中握着一束花,送给他亲爱的玛萝达的花。普里希拉看了她花痴一样的兄弟一眼,发出一声尖叫,然后跑回了城堡中去。
弗林戈不解地看着她跑开,但是他根本几乎就不关心普里希拉这些天里到底想着或者感到些什么,他甚至懒得向玛萝达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玛萝达也目送着那个可悲的女人离去。她的微笑甚至盖过了丈夫精心准备的礼物多带来的欣喜。远远地要多得多。
莫里克和沃夫加和黛丽道别,然后开始重建他在路斯坎街道上的秩序。他在半月街的一加旅店租了一个房间但是很少待在那儿,因为他要忙着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那些应该知道的人,而对于那些不需知道的,他要重新为一个完全不同的身份——大盗布兰德博格——赢得声名。
一周过去了,当他走在街上已经能够赢得许多人的点头致意。一个月过去后,盗贼已经不再害怕警卫的拘捕,这里又是他的家了,仿佛沃夫加根本就没有到来过
的路斯坎一样。
有一天,当他走出房门通向走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离开了旅店。他发现自己在一条令人头晕目眩的隧道中滑落,最后来到了一间水晶屋里,从周围墙壁的形状看起来象是在一座塔里的某一层上。
茫然地,莫里克伸手想要抽出短匕,但是他看到了乌木般肤色的生物并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