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巢
。
飞了不足百米,忽又听到简真在下方呼喊。方非分外诧异,一低头,只见大个儿站在地面双手乱挥。原来他信守然诺,不愿独自跃迁到第二层,结果不到天顶,就叫土蹬打落地面。
方非低头分神,脚下一震,忽又天旋地转,落回了地面。
头顶上传来一阵哄笑,二人抬头望去,蹬上的学生所剩无多,几乎全都是白虎学生。钟离焘守在第二层高叫:“死肥猪、丧家狗,上来啊,老爷等得好辛苦哇!”
“没错!”司守拙守在三层,使出“风雷叱咤符”,“九星之子上不了云巢,那可多丢脸呀!快来,快来,司老爷送你一程,当然咯,是往下送,哈哈哈……”
巫袅袅带了一群女将在四、五两层游弋,听了这话,咯咯直笑:“哎呀呀,天又冷、风又大,我可等得不耐烦啦!司守拙,他们上得来吗?”
司守拙大咧咧一挥手“你进云巢,交给我就是了!”
“那怎么行?我还想见识一下九星之子的飞行术呢!”
“飞行术?”钟离焘,呸了一声,“我看爬行术还差不多!”
“他们是蜥蜴吗?”巫袅袅故作惊恐,“好可怕,好可怕!”
“他们不是蜥蜴!”司守拙冷冷说到,“一只猪,一条狗而已!”
“三个狗腿子,你们少得意了!”简真运足中气叫骂,“皇秦不来,你们四条腿都凑不齐。呸、呸,你们才是狗,三只脚的跛脚狗!”
巫袅袅脸一沉,冷冷地说“司守拙,死肥猪的话你都听见了?你这猪倌儿怎么当的?”
“你放心!”司守拙龇了龇牙,“我要把他连皮带骨吃个精光。”
“哼,好啊,剩一根毛儿,我拿你是问!”
两边乱打嘴仗,方非却充耳不闻,想了一会儿说:“简真,我们不能分开,一起上飞蹬才行!”
“怎么上?”大个儿心急火燎,“木蹬和水蹬,又不会挨在一起。”
“那可说不定!”
“呸,哪儿有这样的巧事?”
“等一等,总会有的!”小度者耐心十足。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大个儿苦恼起来,双手猛揪头发。
方非一言不发,死死盯着下落的飞蹬。光阴流逝,辰时越来越近,忽然他双眼一亮,扯住简真飞奔起来。大个儿抬眼望去,两只飞蹬下降,一青一黑,相隔不足五米。
机会难得,两人向前奔跑。五行蹬互冲互撞,却不撞人,面对两人让出一条路来,眨眼间,两人齐齐纵身,各自跳上一个飞蹬。
飞蹬中间夹了一只火蹬,火不克木,也不克水,所以才能相安无事。简真绕开火蹬,上前一碰,水生木,乌芒星闪,方非跃迁到了第二层。
钟离焘嗷嗷怪叫,踩着金蹬扑了上来。方非慌忙躲避,可他一心注意钟离焘,冷不妨宫奇鬼鬼祟祟地从后撞来,金克木,小度者天旋地转,忽又落回了第一层。
他尽力稳住身形,驾着木蹬左冲右突,凑巧遇上了一只水蹬,纵身而上,再次回到了第二层。还没缓过劲来,忽听简真大吼大叫,转眼望去,大个儿寡不敌众,又被打落底层。
一名白虎人咬牙瞪眼,狠狠撞来。方非稳住阵脚,沉着一闪,居然让开了这一扑,他掉头向前飞驰,闪过一个对手,又躲开了两个金蹬,这时唿哨声四起,一掉头,白虎人结成铁通阵势,四面八方地向他拥来。
方非心叫不妙,谁知这时,司守拙声如雷鸣,高叫一声:“时候到了!”
白虎人应声抛下方非,纷纷撞击土蹬,跃迁到了第三层。第三层的白虎人踩着土蹬,又将他们送到第四层,四层再送五层,五层送入云巢,这么层层传送,一转眼,白虎人全都钻入了云巢。
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