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伊斯坦布尔
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呢?”
“那是下一步了,”阿契里斯说。“这一步如此明显,当你表示出不明白的时候,我几乎被击溃了。”
“看来这是个书评了?”瓦哈比问。但是他说话时的笑容减弱了,走向了敌意的边缘。
“你反复地展示了印度人民的伟大成就,而且他们是多么地被遮蔽、被压制、被忽略和被轻视。印度河畔的文明已经被美索不达米亚、埃及和甚至更迟来的中国的文明所选择而变贫瘠。亚利安人把他们的语言和信仰还有欺骗强加于印度人民的身上。蒙古人,不列颠人都给他们强加上自己的信仰和制度。我必须告诉你,你们的书籍正受到印度政府的最高层给予的最高的敬意,因为你们信仰中的公平方式被侵略者带到了印度。”
佩查知道那不是无聊的恭维。对一个巴基斯坦的学者,特别是有政治野心的这个,在写次大陆的历史的时候没有赞扬穆斯林的影响也没有谴责印度教的信仰是野蛮的和破坏的,这实在是很勇敢的事情。
瓦哈比举起了一只手。“我写的时候,是作为一个学者。现在我是为人民说话。我希望我的书没有把你带到再度统一印度的狂想中去。巴基斯坦坚持要保持纯洁。”
“请不要直接跳到结论,”阿契里斯说。“我同意你关于不可能实现同意的结论。实际上,那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术语。印度教和伊斯兰教除非是被强迫是不能够统一的,那么他们怎么可以被重新统一呢?”
瓦哈比点头,等阿契里斯继续。
“在你的论断中,我看出了什么呢,”阿契里斯好所,“是伟大的内敛的印度人民的深远的感觉。这里诞生了伟大的宗教。这里诞生了改变了世界的伟大思想家。两百年以来,当人们想到有力的政权的时候,印度和巴基斯坦一直不在其列。而且他们一直也不在其中。那让你们生气,而且让你们沮丧。”
“同生气相比,更加沮丧,”瓦哈比说,“但是,我是个老人了,我的脾气缓和多了。”
“中国磨刀霍霍,世界都在发颤,但是印度几乎不能关注。当伊拉克或者土耳其或者伊朗或者埃及无论如何都在摇摆的时候,伊斯兰世界都在震动,而此时巴基斯坦,顽强地认为自己的整个历史,不会被视为一个领袖,为什么?”
“如果我知道答案的话,”瓦哈比说,“我会写出一本完全不同的书来。”
“在遥远的过去有很多的原因,”阿契里斯说,“但是他们都归结到一件事上面。印度人不可能一起行动。”
“又在讨论统一了。”瓦哈比说。
“根本没有,”阿契里斯说。“巴基斯坦不能得到他在伊斯兰世界应有的领导地位,那是因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往西面看,巴基斯坦都可以听到他身后印度的沉重的脚步。而且印度也不能得到她在东方应有的领导地位,因为巴基斯坦的威胁就在她身后虎视耽耽。”
佩查赞美阿契里斯那种看上去很偶然,不经意的选择代词的方式——印度用女性的“她”,而巴基斯坦是男性的“他”。
“上帝的精神更明了印度和巴基斯坦。伟大的宗教诞生在这里或者在这里发现他们完美的形态,并不是偶然的。但是巴基斯坦阻碍了印度建立东方的霸业,而且印度也阻碍了巴基斯坦建立在西方的霸业”
“没错,但是不能解决,”瓦哈比说。
“不是这样的,”阿契里斯说。“我我来提醒你历史上的一个小点,就在巴基斯坦建国前几年。在欧洲,两个伟大的国家互相面对了对方——斯大林的苏联和希特勒的德国。这两个领袖都是伟大的怪物。但是他们看到了他们的敌意已经把他们牢牢地束缚了。在另一方威胁要利用任何微小的优势的时候,另一方什么也不能完成。”
“你用希特勒和斯大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