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猴子俘虏了人类
急忙拿起了枪,但等它举枪的时候,我已经隐蔽起来了。随后,便听得一声诅咒般的叫喊。我已顾不得去琢磨谜声怪叫了。
我继续拼命地跑着,尽快地离开这场屠杀。围猎的喊声听不见了,我得救了。
我低估了梭罗尔星上的猴子们的狡猾。跑不到一百米,我的头就撞到了一张扣眼很大的网,我跌进了一个深深的口袋里。口袋里不止我一个,一大群侥辛躲过了子弹的森林人,也象我一样落人了网中,他们在我的左右拼命地叫着,企图从喇中钻出去。
一阵狂怒胜过了恐惧,它攫住了我,使我没有作任何玲静的思考。乱抓乱蹬,毫无目的地挣扎,反而使网眼越扣越紧,裹住了身体,最后终于动弹不得,只好一声不吭,听凭走近来的猴子发落了。
我被一大群走过来的猩猩吓得魂不附体,走在最前面的大猩猩,手里的武器都已经没有了,选倒多少给了我一点希望。后面跟着仆人和赶猎的,一半是大猩猩,一半是黑猩猩。猎人看样子是主人,一副贵族的仪态,好象并没有什么恶意,兴高彩烈,互相打着招呼……。
大猩猩一派贵旅气派,用一种发音清晰的语言高巍地打着招呼,不时地露出只有人才有的表情,而这些表情正是我在诺娃脸上没有找到的。唉,诺娃不知怎么样了?这两个种类之间,肯定存在着难解的仇恨。只要看着猴子走近的时候俘虏们的态度就可以明白这一点:他们骚动着,四脚乱舞,咬牙切齿,满口白沫,疯狂地咬着阿绳。
大猩猩猎者——我居耍称它们为老爷了——并不理会他们的骚动,向仆人们发出了命令。低矮的囚笼车一辆辆地朝绳阿另一端的路上推过来,两只大猩猩带着皮手套,把俘虏们一个一个地从鹧井里抓出来,丢进囚笼里面,迅速关上笼门,有一个“老爷”漫不经心地拄根手杖,进行着指挥。
轮到我了。我想用说话来引起注意,我刚一张口,它就抡起大皮手套朝我脸上打过来,我只得闭上嘴,任它象包袱一样把我扔进笼子。
俘虏都装完了,一个仆人检查了一遍笼门,便跑去向主人报告。主人做了个手势,接着便响起了震耳的马达声。一辆象拖拉机似的汽车拖着囚笼,由一个猴子驾驶着。“司机”是一头黑猩猩,穿一身蓝衣服,一副很快活的样子,时不时地向我们嘲讽地呵斥几旬。引擎减速的时候,可以听到它在哼一支单调的歌子,旋律忧郁,曲调倒也还中听。
在低洼不平的路上走了一刻钟以后,车队停在一所石头房子前面的平地上。这里是树林的边缘,远处是一片种着庄稼的平地。
房子是红顶绿窗,门口挂一块牌子,象个客店。母猴们在这里等着它们的老爷,大猩翟女士们坐的软椅子周成了一个圈儿,在如同棕桶似的树荫下闲聊天儿,其中有一头母猴不时地用麦管从杯子里吸着饮料。
囚车停稳后,大猩猩女士们便围拢来,好奇地观看猎物。系着长围裙的大猩猩先从两辆卡车上搬下死尸,放在树荫下让大家看。
这里是一派庆贺狩猎胜利的景象,猴子们已经开始熟练地工作了。它们把沾满血污的尸体背过来,一个挨一个地排得整整齐齐,然后,母猴们把尸体摆成有吸引力的样子;最后,又理平死人的头发,尤其是女尸的头发,好象猎人梳理着自己猎获的野兽的皮毛一样。
那些穿着象运动员一样讲究的母猴们,争先恐后地翻寻着最漂亮的死尸,指给自己的丈夫,以示祝贺。有一头母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剪子,从一个死人头上剪下一缕棕色的头发,用手指头绕成一个发卷,用别针别在自己的软帽上,其它的母猴立刻都模仿起来。
展览准备就绪了:齐崭崭地排了三行尸体,男女相问。女人的泛着金色的乳房,排成一条线,正对着使天空燃起的大火的星球。另一头大猩猩走来,挎着一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