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在这儿经营多年,对这儿熟悉之极,安知会不会有什么小道相通。如果运粮队遭袭,全军粮草不继,那这仗就没办法再打了。
这不是多虑。
郑司楚站了起来,道:“方将军,运粮队有士兵押送么?”
方若水道:“毕将军只派了五十个人前去接应。唉,要对付的是五德营,起码也得派上两百个护送才行。”
“没和毕将军说过么?”
“说过了,可他不听,只说我多虑。”
方若水不论军衔还是官职,都要比毕炜低一级,加上方若水新败,在毕炜跟前更是说不出话来。郑司楚却觉得方若水此虑不是多余,粮草为行军之本,绝不能有闪失,毕炜足智多谋,怎么会不考虑这一点?他点了点头道:“方将军所虑大是有理,我去向毕将军进谏。”
方若水舒了口气,道:“郑参谋你说得甚是,毕将军该听听你的。”其实他比郑司楚地位要高得多,只是不自觉地就将这个少年当成国务卿本人了。
郑司楚站起身来,便要出门,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方将军,当初地军团的主将是不是姓楚?”
方若水又是一怔,道:“你知道啊?”
“他叫什么?”
方若水又象咽着了一样,想了想,方才一咬牙,道:“他叫楚休红。”说着,忽然又笑了笑,道:“郑参谋,我真不愿提这个名字,不怕你见笑,方若水领兵多年,也算胜多负少,但当年在这楚休红手下败得最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