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的教皇
儿集合起来了,这是一个多星期以来的第一次。
摄像机准备就绪。即使我们破解不了他们的新语言,至少能录下来,让电脑来分析一下,也许不久就可以搞明白了。
此刻我们正观看着橡木林的第一盘带子,可我觉得我们还是毫无进展。
首先,他们已经搞坏了两架摄像机。阿提拉发现了它们,派冈左和克劳迪斯上树把它们给扯了下来。我猜剩下的摄像机还没被发现,不过或许是凑巧,又或许是猩猩们故意的狡诈行为,这些摄像机没有一个拍到了什么东西。尽管我们确实记录下雷欧的一些言语以及爱丽斯和安娜·李维亚的你推我让的几句话,也从中得知,他们用的是标准语和某种新语言的混合语,但是我们对于目前的情况一无所知,要想理解某句话也难上加难。几个手势,比如“衬衫”、“帽子”、“人类”、“变化”、“香蕉飞了”,和一些不知所云的词语混合起来,好像为了增加什么东西,没人知道那是什么。我们观察到他们一丝没提到过哈尔·凡代尔曼斯或者是死亡的直接表述。或许是我们自己杞人忧天。
或者不是这样。我们记下了他们的新语言,然后我在今天下午问了拉莫娜其中一句的含义。她开始坐立不安,嘴里发出响声,并不是简单的因为我问了她一个名词解释之类的困难的深奥的问题。她有点闷闷不乐,四处找雷欧,当她看见他时,她用那个手势向他招呼。他跳着跑了过来,把拉莫娜赶走了。然后他夸我多么的聪明、好心、文雅。
也许他是个天才,不过即使是天才他也只是只猩猩,然后我告诉他,我可没有被他的奉承话给愚弄,我问他这个新手势是什么意思。
“跳得高高,再跑过来。”雷欧打手势道。
难道这只是简单的指猩猩们的嬉戏玩乐?起先我就是这么想的,包括我的好多同事。可戴夫·尤斯特说:“那为什么拉莫娜那么得不想去解释呢?”贝丝·兰金说:“名词解释对他们来说并不简单。”
“拉莫纳可是五只最聪明的猩猩之一,她肯定会的。尤其是这样的手势可以通过使用其他的四种已经确立的手势解释,雷欧就会。”
“戴夫,你发现了什么?”我问道。
尤斯特说:“‘跳得高高,再跑过来’可能是某种他们喜欢玩的游戏,不过也可能指的是一种来世论,某种宗教的话语,一种对死亡和复活的简明的隐喻,是不是?”迈克·法肯伯格嗤之以鼻:“老天,我的戴夫,真是狂热的耶稣似的乱弹琴——”
“是吗?” “你的分析有时实在太敏感了,” 法肯伯格说道:“难道你想说猩猩们产生了神学么?”
“我是指他们可能正在进化出某种宗教信仰。”尤斯特回答。
这可能吗?
就像迈克所说的,有时我们真的理解不了这些猩猩,有时会高估了它们的智慧。不过我想我们经常是低估了他们。
跳得高高,再跑过来。
对此我感到惊讶。是隐秘的宗教性的言辞?猩猩们的神学?死后复生的信仰?某种宗教吗?
猩猩们知道人类有一系列的仪式以及信仰,他们称之为宗教,猩猩们了解多少,我们不得而知。猩猩们是很久以前从戴夫·尤斯特那儿得到这样的概念的,当时雷欧和其他几只阿尔法正和他讨论形而上学。戴夫为了让他们能够理解生物链,给他们描绘了一幅层次图,以神为始端,往下是人类,猩猩,到猫和狗,再往下是昆虫,青蛙。猩猩们看见过虫子,青蛙,猫和狗,他们想看看神是什么模样。戴夫不得不这样说:神是不可即的,他高高在上,但又无处不在。我拿不准他们是否领会到了更多的东西。雷欧的聪敏和钻研一直对我们有所启发,这次他想叫戴夫解释一下既然神不在我们身边,那么我们和神之间是如何交谈的。戴夫说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