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被告
,提到那位替他做过诊断而旋即去世的医生,还提到他逐渐恢复的记忆。
最后他说:“这就是整个的经过,愚可。我把它原原本本告诉了你,有没有哪件事听来是熟悉的?”
愚可缓缓地、痛苦地回答:“我记得最后一部分,你知道的,就是最后几天。我也记得更早的一些事,或许是那名医生,那是我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它非常模糊……可是只有这些了。”
“但你的确记得更早的事,你记得弗罗伦纳的危机。”阿贝尔说。
“是的。那是我记起的第一件事。”
“那么你不能记起之后的事吗?你在萨克着陆,遇到一个人……”
愚可呻吟道:“我不能,我记不起来!”
“试试看!试试看!”
愚可抬起头,苍白的脸孔被汗水湿透:“我记得两个字。”
“什么字,愚可?”
“它没有意义。”
“反正你说出来就是了。”
“它和一张桌子联想在一起,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我记不太清楚了。我想我是坐着,也许吧,另外一个人也坐着。然后他站起来,低头望着我,就冒出了那两个字。”
阿贝尔很有耐心:“什么字?”
愚可双手握紧,悄声道:“发孚!”
除了发孚之外,每个人都站了起来。斯汀尖叫:“我早就说过!”接着便发出尖锐的咯咯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