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在火星宇宙站
活在火星宇宙站,应当享受到这种独特幸福,为了他的幸福工作,他完全有权利享受一切。
当罗格刚走开,我就急忙打电话给福芬娜。她问:“什么事?”
我答道:“亲爱的,这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有义务去做,知道吗?耐心等待,即使我将下五洋捉鳖,上九天揽月,即使我不得不碎尸万段,也要完成这项神圣得使命,你会谅解我吗?……”
“得了,”她轻蔑地说,”如果我想到我不得不走……”
我听了她得话,不由抽搐了一下,焦急地说:“福芬娜,请等着我。我很少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听着,我会尽力报答你得好感。”
我非常苦恼,但不担忧。当我精确地计算完毕怎样迅速地从三个人中揪出那个罪犯时,我认为罗格没有理由会更长时间地留下我。这个案子好办,我要把罗格叫来,告诉他,这总是芝麻大得事,不费吹灰之力,只要五分钟,我就能全部结束。然后我就赶到福芬娜得家里过一段日子,还能提升,加薪,宇宙警察局对我会感激不尽的。
事情是这样的,大工业家不做频繁得宇宙飞行,他们应用电视转播接受信息开展工作。当需要召开最高级星际大会时,假如那三个星球大王要来,他们就服用宇航灵。首先,因为他们不经常进行宇航飞行,所以一定要吃宇航灵,其次,宇航灵代价昂贵。大工业家每次做事都喜欢大手大脚,以显示自己得富有和高贵,我对吃过宇航灵得心理状态了如执掌,现在,他们当中两个服用此药得人将呈现出那种精神状态,而那个携带违禁品得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冒险服用宇航灵的——即使为了克服宇航病。因为在宇航灵的作用下,他会扔掉违禁品,弃之不顾,或则喋喋不休地谈论它。那么这个人就不得不进行自我克制。事情就这样简单明白,因此,我胸有成竹地静侯着。
心宿二巨人号准时到达,我整装待发。当我抓住杀人凶手——毒品携带犯时,就迅速离开,并飞快地把毒品送给两位杰出的大工业家去研究。
列斯齐首先被带进来。他长的厚实,血红的双唇,圆圆的鄂骨,浓黑的眉毛,灰色的头发。他呆滞的目光注视着我,慢慢坐了下去。一切正常,显然他吃了宇航灵。
我招呼他说:“晚上好,先生。”
他用梦幻般的声音,语无伦次地回答我:“先生心脏三刻钟,一杯咖啡讲话。”
这是所有吃过宇航灵的人的说话方式,因为人类大脑这是陷于错乱之中,每个音节会自动与相同的音节结合。因此,对起话来就象接口令一样滑稽可笑。
下一个轮到安得蒙·凡露齐,他有长而坚硬得黑色胡须,橄榄色得面孔,布满疮疤痕迹得脸。他木然无神的脸对着我,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我对他说:“旅途愉快吗?”
他回答我:“愉快吗钟表小鸟。”
列斯齐接下去说:“小鸟书本各处每个人。”
我愉快地大笑起来。
只剩下哈浦斯特,我敏捷地拿起新型撞到式手枪,暗中捏在手心里,并且准备用电磁线圈捕获他。
过了一会儿,哈浦斯特走进来了。他瘦长,结实,有稀疏的几根头发,看起来比立体照片上显得更年青俊美些,似乎他吃了不少宇航灵啊!
我开腔对他说:“该死的家伙!”
哈浦斯特答道:“死亡上次我看见树木你说如此。”
凡露齐跟着说:“如此种子领土道路夜莺。”
列斯齐接着说:“夜莺贵族小球”。
当他们正在以越来越快的信口雌黄进行着谁也听不明白的接口令表演时,我就默默地从这个人看到另一个人,我如堕万里烟云,接着就是一片沉寂。
我的判断不会错,其中一人肯定是假冒的,而且事先经过认真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