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只因为那个名字
头?”
“有时候会有人来演讲,不过不常有,一年大概两、三次而已。”
“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
“不知道。每次介绍他们时,介绍人只是说:‘这是自己人。’或者:‘从杰克区或某某地方来的朋友。’”
“好吧,丹尼尔!”
“什么事,伊利亚?”
“把你所注意到的人描述一遍,我们来看洁西是不是能认出来。”
R·丹尼尔非常精确详尽地描述嫌犯名单上的人,洁西带着绝望的表情聆听着各种身体表征尺寸等等资料,一次比一次坚定地摇头。
“没有用!没有用的!”她忍不住叫道:“我怎么记得?我根本记不得他们的长相。我没办法”她突然住,似乎在思索什么。接着她说:“你说其中有个酵母农场的人?”
“他叫法兰西斯·克劳瑟,”R·丹尼尔说;“纽约酵母农场的工作人员。”
“嗯,有回一个人来演讲,我正好坐在第一排,我一直闻到一股其实是很淡的一般生酵母的味道。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那天我老是觉得反胃,那股味道让我想吐。所以我只好站起来移到后面去。当然,我没办法跟了他们说是为了什么。说出来是很不礼貌的。也许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毕竟,如果你整天都跟酵母混在一起,你的衣服就难免会沾上那种味道。”她皱着鼻子,彷佛又闻到那股气味似的。
“你不记得他的长相?”贝莱问。
“不记得。”她肯定地说。
“那么,好吧。洁西,现在我送你回你妈那里,班特莱也跟你待在那儿。你们谁都不要离开那一区,班特莱可以不去学校上课,我会叫人把饭直接送到公寓去,公寓四周的走廊我也会安排警察监视。”
“那你呢?”洁西的声音充满恐惧。
“我不会有危险的。”
“可是,这样子要多久?”
“我不知道。也许一、两天吧。”贝莱说得连自己也不确定。
送走洁西,贝莱和R·丹尼尔又回到车道里。
“看来,”贝莱说:“我们面对的是一个贝有两层基础的组织。结论之一是,它的基层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计划,这个基层唯一的用处是在最后行动时提供群众支援。之二是,我们必须把为数不多的核心分子找出来。至于洁西所提的那个闹剧团体,则不须加以理会。”
“这一切,”R·丹尼尔说:“只有在完全相信洁西的前提下才能成立。”
“当然成立!”贝莱语气强硬道:“洁西的话绝对是真的。”
“你说的没错。”R·丹尼尔说:“她的脑波似乎也没有显示任何偏好说谎的病态迹象。”
贝莱狠狠瞪着这个机器人:“当然没有!而且你的报告里也不必提到她的名字,了解吗?”
“听你的意思,伊利亚伙伴。”R·丹尼尔平静地说:“不过,这么一来,我们的报告就变得不完整又不确实了。”
“可能吧,但也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她已经主动跑来把她所知道的事都告诉我们了,提到她的名字只会让她列入警方纪录。我不要这种事发生。”
“既然如此,如果我们确定不会再有新发现,她的名字当然可以不用提。”
“我保证,她已经把她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了,绝无保留。”
“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R·丹尼尔问道:“为什么只不过为了耶洗别这么一个名字,就让她放弃原有的信念而采取新的信念?这种动机似乎很不清楚。”他们缓缓驶过弯曲而空洞的隧道。
“这很难解释。”贝莱说:“耶洗别这个名字很少见。它原本是一个坏女人的名字,我太太很喜欢它。这让她有一种新鲜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