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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受害者。”
我忍不住问他是如何发现他的。
“比利太他妈的高兴了,”他紧皱着眉头说,“太他蚂的健康了,太他妈的漂亮了,就像是到了生命之泉一样。她不停地哼着小调,对我却置之不理。她做我喜欢吃的东西,用省下来的钱为我买了一个我生日时想要的防震测时器,在我回来晚了时她也不唠叨了。这样的事令我疑惑。直到一天一个陌生人让我知道了真相。
“那是一个肥胖的有着鹰钧鼻的小个子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怪味儿。当第一次看到他从树中走出来时,我以为他是联邦警察。但他似乎并不在乎我们对员工的暴力,他是一个私人侦探,受雇来找月球砂粒的。
“哦?”我开始想我那失踪的哥哥是如何被卷了进去的,“他叫汤姆·胡德吗?”
“他说他叫托德亨特·霍克,”巴罗狠狠地盯了我一眼,“他知道所有关于那只受过教育的西伯利亚狗熊的事,并且了解到了那个头被击碎的教授。他四处窥探着,最后终于找到了那个月球怪物和他的贱女人们。
“当他给我讲了比利夫兰的事后我简直是气疯了。我想揍他,但他跑掉了,只扔给我了一张比利夫兰和那个畜生的合影照片。他还在那间房子里安装了窃听器。他给我放了一盒录音带,里面是那个畜生和她做爱的声音,这真让我感到恶心。”
巴罗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有伤疤的脸不停地抽搐着。
“霍克召集了一堆人,我的高尔夫球友和扑克牌友——那个长毛的畜生骗走了我们所有人的老婆。”他的噪音因憎恨而变得有些嘶哑,“我真想抓住他把他活活烧死,但霍克说我们要抓住他会很难。
“所以最后我们决定诉诸法律。我叔叔是警察局的头儿,并且镇上的警长在银行有贷款,所以我们便合作起来。我们用了六辆车、十个人围住了那间房子。我拿了一支大号猎枪,只想把那畜生一枪崩烂。
“但他不在房子里,”巴罗失望地扭动着,“有人大喊着说他正向树林里跑去,我们便像傻子一样冲了过去。在小溪边他被击中倒了下去,当我们走近看时,那倒下的人却是副警长。
“那个畜生愚弄了我们,那些该死的女人们一定通知了他。我们回到小屋时却发现车子已经翻了,并且烧着了,而这只是开始……”
也许我笑了笑,因为他停下来看着我。
“这不是笑话,”他气愤地抱怨道,“对我们来说不是。还有那些女人们,我要让那些荡妇们永远羞愧于见到那个畜生。”
“这不是个笑话,”我赞同他的观点,“你抓住他了吗?”
“还没有,包括他的那些荡妇们。警长想抓住所有的女人并把她们赶出城镇,他把我们组成了一个武装队派到街上,但我们只抓到了几个小女孩儿和牙齿都掉完了的老太婆。剩下的人都藏了起来,要么就在暗处向我们开枪。
“我们的猎捕行动持续着,在城市公园的枪战中我们的人伤亡了十几个,警长也在制瓶厂附近遭伏击受伤。
“我们曾包围过他们一次,在机场路边的红乌鸦酒店里。警察们向里面扔了烟雾弹,然后冲进去开枪扫射。但那个畜生太厉害了,他不怕烟雾,抓住了子弹。他抓着店老板就像抓着一根棍子一样,为自己打开一条路来。一个长满了毛的恶魔!就像一头婆罗门公牛一样强壮。
“那些女人们,你简直想不到他对她们做了什么!她们大部分已经怀孕了,一个个地挺着个大肚子怀着他的小杂种。但那对她们并未有多大妨碍,我看见长老会的牧师被他的女儿从窗户扔了出来。
“到了晚上,他们便开始猎捕我们了。那些荡妇们占领了法院、礼堂和民兵营,她们从水塔上,电梯上和房顶上狙击我们,她们要把我们赶出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