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动中之动
人说的地道的英语拿出来。您想法比我说得更清楚一点。quot;
尼德·兰一点不推托,把我讲过的话又讲了一遍,他讲的我差不多都听得懂。内容是一样的,但形式不同了。加拿大人,由于他的性格,说话时很激动。他愤愤地埋怨人家蔑视人权,把我们关在这里,质问人家凭什么法律扣留我们,他引证了quot;人身保障法quot;的条文,说要控诉非法羁禁他的人,他全身激动,指手画脚,大声叫喊,最后,他用富于表情的手势,让对方明白,我们饿得要命。
这却是真话,但我们差不多完全忘记自己饿了。
鱼叉手很吃惊,因为他的话跟我说的一样,好像也没有为对方所了解。来看我们的这两个人,连眉头也没有皱一皱。很明显,他们既不懂得阿拉哥的语言,也不懂得法拉第的语言。
我们所有的语言资本都拿出来了,可是并没有解决问题,我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康塞尔对我说:
quot;如果先生允许的活,我现在用德语来讲一讲。quot;
quot;什么!你会说德语?quot;我喊。
quot;这不至于使先生不高兴吧,我像普通佛兰德人一样,会说德语。quot;
quot;正相反,你会说德语,我很高兴。说吧,好小伙子。quot;
康塞尔拿他很镇定的语调,将我们的经过情形作了第三次的叙述。可是,不管讲述人怎样把话说得婉转漂亮,音调怎样和谐动听,德语也无济干事。
最后,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极力想起我早年所学过的语言,我拿拉丁话来讲述我们的遭遇和经过。西赛罗听了,可能要塞住耳朵,把我赶到厨房里去,可是,我也勉强对付着说完了。但结果还是白费。
我们最后一次的尝试又失败了,这两个陌生人用那不可懂的语言彼此说了几句诸,他们就走开了,甚至于世界各国通用的使人安心的手势也没对我们做一下。门又关起来了。
quot;这简直是太无耻了!quot;尼德·兰喊,他是第二十次发怒了。quot;怎么!我们给他们说法语、英语、德语、拉丁语,可是这些混蛋就没有一个人懂得礼貌,连理也不理!quot;
quot;尼德·兰,安静些,quot;我对愤怒的鱼叉手说,quot;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quot;
quot;但是,教授先生,quot;我们好动火的同伴答,quot;难道我们就这样饿死在这铁笼子里吗?quot;
quot;算了吧!quot;康塞尔说,quot;只要心中放宽一些,我们还可以支持得很久!quot;
quot;朋友们,不要失望,quot;我说,quot;我们现在是走在很坏的道路上。你们给我耐心等待一下,先说说你们对于这船的船长和船员的看法吧。quot;
quot;我的看法就是这样,quot;尼德·兰答,quot;这些人是混蛋quot;
quot;老实的尼德·兰,这个国家在地图上还没有绘出来哩,我承认这两个人的国籍实在很难断定!他们不是英国人,不是法国人,不是德国人,这是可以肯定的了。我倒想说这个船长和他的助手是生长在低纬度地带的人。他们身上带有南方人的特点。他们可能是西班牙人、土耳其人、阿拉伯人或印度人吗?但是他们的身型还不容许我下断语。至于他们的语言,那是完全无法懂得的。quot;
quot;这就是不懂得各种语言的苦恼了,quot;康塞尔答,quot;也可以说世界上没有统一的语言真不方便!quot;
quot;这有什么用呢!quot;尼德·兰答,quot;你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