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事了。为什么非得对不认识的人通名报姓不可!”
杨提督所重视的问题是“以无名的市民为对象,公众服务事业的恶化”这一点。因为对名人或特权阶级,不论是哪种社会体制,都会提供超过必要以上的服务的。
今天的“杨威利语录”是:“对市民的公众服务的逐渐均等化,是和社会的民主性成正比。”要好好记住。
※ 七九七年三月十九日
在海尼森停留的第二天,下午有归国士兵的欢迎典礼,晚上有纪念酒会。
两边都是杨提督最讨厌的事。提督一定很希望能不出席,混过去就好了。由于杨提督千里迢迢回来海尼森的表面理由就是出席典礼,所以不能开溜。
因此这么看来,完全将行踪隐瞒起来的波布兰少校,实在是聪明之至。
好不容易回到官邸,发现服务公司一点也没把事情安排好。冷冻库都结霜了,窗子还有洗洁剂干掉的痕迹,浴室的水温调节装置也没有修理。而且,从预定抵达日起就完全放在那里十天都不去管它,准时送来的只有账单而已。
早知道这样的话,就干脆去住旅倌了。因为只有三天哪……可是事情会变成这样完全没预料到。从伊谢尔伦出发的时候,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还在杨提督面前炫耀,对自己这种浅薄的见识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当我站在屋子的中央,正在考虑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一个对家庭管理完全不用烦心的人说话了。
“好想喝一杯白兰地啊。”
“要蔬菜汁的话,倒是还有。”
“我说啊,你以为蔬菜汁会激发灵感吗?”
“假装一下就好了啊!”
话说出我就知道说的太过分了。杨提督看着忙东忙西的我,用一种被伤害的声音说:“尤里安,这种话是谁教你的……?”
造成我目前这种环境,最后负责任的人,用这种象被害者似的发言,实在也是非常有趣。不过这的确不是提督的责任,我却把脾气发在他头上,提督多少有点怨言也是应该的。
真是的,我常常认为自己的成长实在是太慢了。为了表示歉意,把白兰地端给提督时,提督非常高兴的用两手接过去,嘴里一直念着“多谢、多谢。”
“只有一杯而已哦!”
我补上这一句,自己也知道这根本是多余的,但还是说出了,这完全是我的任性心理使然。
“今晚的酒会为什么一定得穿礼服才行!象这种无聊的东西,我绝对不会再穿第二次了。”
“不行啦!若是结婚的时候,要怎么逃避穿礼服直到散席呢?”
“没关系,我才不结婚呢!”
不说不能,是至少还有点烦及自己的自尊心。不管怎样,照预定计划,要忍耐到从酒会上开溜为止。干辛万若,好不容易把礼服穿好了。不过仔细想想,为什么我非得说这种话不可呢?实在是想不通。
提督在酒会会场上,约万人左右的绅士淑女之间游来游去(大概是用狗爬式)的时候,我就坐在会场角落的椅子之,跷着一只脚坐着。这个随便的坐姿,已经很明白显示出,是受到谁的不良影响了。刚过二十点时,扔下那些自顾起哄的人们,提督跑了出来。
“尤里安,差不多该脱身了。”
“遵命!”
当然也是因为我都准备好了,但提督也难得动作非常敏捷。这绝对是因为能把礼服脱掉,高兴得不得了,所以动作才会这么快。
照昨天商量好了的,到可得威尔公图和比克古司令长官会合。三个人在酒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先在路边小摊上买炸鱼块和奶茶,把肚子填饱。
然后,杨提督和比克古司今长官开始关系非常重大的谈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