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谈,或许的确是如此,但会在这种情况硬扯上这道理,或许也是莱因哈特奇特的一点。
“有这种意思,经常做此准备的话,找到适合我的女性的机会也就多了吧?你不这么觉得吗?吉尔菲艾斯。”
“那么请教一下,您喜欢怎样的女性呢?请说来作为参考。”
“也没什么条件。对了,头脑好,性情佳就够了。”
莱因哈特极抽象而奢求他说了出来。总而言之,大概还没认真地想去恋爱吧,吉尔菲艾斯看出来了。
昔日,莱因哈特以其地位与美貌,却仍持身严谨,而曾受到部分人们的赞赏。虽然耳闻此事,莱因哈特似乎并未特别有所感铭。
树立实绩且实绩受到正面评价,这才是莱因哈特的矜持所期望的,无意义地被称赞,他也不会感到任何喜悦,持身严谨是事实,但更重要的的,可能是他对恋爱及性爱的兴趣很薄吧,而且是极端地。
“一些怪事也被猴子称赞可叫人为难。没有能力理解我真正价值的人,又怎么能称赞我呢?”
终究是无法当对方的面说出的,所以对吉尔菲艾斯作此质问,若不给他个满意的回答就会不高兴。对红发的友人,莱因哈特是任性到底的。
“比起不能理解就加以毁谤的人,不是多少好一些吗?”
此时,吉尔菲艾斯如此回答,莱因哈特也纳闷了起来。
“嗯,吉尔菲艾斯是那种观看下水道,也能从中发现美的那一类人啊。这种话若不是由你说出,我一定会认为这人是个伪善者。”
莱因哈特说了这象是感铭的形容,又象是挖苦的台词。
“如果你当了学校的老师,那学校一定不会有心灵受创的学生吧。”
很意外的,这或许是一击中鹄的评价,吉尔菲艾斯的双亲也曾如此评论过儿子。
实际上,以吉尔菲艾斯而言,也不是原本就志愿当军人的,只是以吉尔菲艾斯的资质,作为军人是相当杰出的,战略家的见识、战术家的巧致、军政家的处理能力、战士的勇敢,各方面都以最高水准而兼备着,但是如果莱因哈特不存在,这些资质就不会发芽,身为军人的吉尔菲艾斯也必然不会存在,会和父亲一样成为官吏,或如莱因哈特的想象一样成为教师,不管如何,除了被强制兵役以外,或许就会航行在平凡而平稳的人生吧,吉尔菲艾斯自己也不是没有如此想象过,但他丝毫没有要将想象与现实交换的意思。不管有什么样的困难,活在现实中,才是他最大的幸福。
“吉尔菲艾斯,你不回去见双亲吗?”
被突然问及,吉尔菲艾斯最初有点踌躇。
和双亲之间虽然每月有一次书信往来,但直接的见面是一年也少有一次,这是因为莱因哈特,他不想有强调家庭及家人之存在的举动,但是现在,莱因哈特劝他去和双亲见面。
反正年内会再有一次以上的大会战吧,一旦要出征,又得为准备而忙碌,在此之前,去见他们一面如何莱因哈特如此催促,吉尔菲艾斯也没理由拒绝金发挚友的好意。
吉尔菲艾斯回想起了一件事。他的双亲仍和八年前一样住在同一座屋中,而那隔邻仍然存在着昔日的缪杰尔家。安妮罗杰和莱因哈特姐弟,与父亲一起居住过的小屋。八年前,当那房子更换主人之时,吉尔菲艾斯的人生变了方向。
以往数次的会面,都是以双亲前来面会儿子的形式进行的。因此,吉尔菲艾斯从进入幼年学校以来,就没回到老家过了。红发的年轻人确认了胸膛里的那只怀旧的鸟已从回想的巢中飞起了。他回应了莱因哈特的好意,同时也劝这好友归乡探望探望。
“不,我不去。”
莱因哈特摇着闪亮的金发否定。
“我和你不同,那屋子里已经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