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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身穿短袖衬衫及和裤,并没携带任何东西。因此,他不可能装备有高功效、长距离的窃听设备。他只是保持监视而已。
费屈跟着乔的眼光望过去说:“我这里惹了什么麻烦吗?”
乔看着推销员的眼睛说:“没有,你很清白。你只是在做你的生意而已。”
“为什么巴士站那家伙对你有兴趣?”
“有吗?他只是个路人吧?”
费屈才不会上当呢。“如果你只是买而不要试车的话,那请填张表格,还有附加营养税。”
“可是这只是试车。”乔说。
他看了一下手表,这回可不是假装赶时间,而是真的要分秒必争了。
“好吧,你听着,我已没时间了,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你收了钱放送你桌子的抽屉里,而我则开着速霸陆到我要去的地方,只是在西边的某个地方而已。我自己有车,但他们装了追踪器在我车上,而我不想被跟踪。我会把车丢在某个地方,然后明天打电话通知你,你再把它开回来。所以整个来龙去脉,就是你把最便宜的车用两千元一天的价格租出去,而且还免税。最坏也不过是我没打电话,但你还是拿到了钱,然后车子报遗失。“
费屈拿着乔的驾照在手上转了又转,“如果有人来问我,为什么让你单独试车,而且拿的还是你驾照影本?”
“我看外头那家伙一脸老实相,”乔教费屈该怎么说:“你就说正好分不开身。因为在等一通客户的电话,而那客户稍早来过,要买最贵的车。你可不想错过这笔买卖。”
“你什么都算计好了。”费屈说。
他的态度转变了,这位懒洋洋脸上堆着笑容的推销员,忽然像是脱胎换骨般勤快起来。
他走到影印机旁,打开电源。
但乔觉得费屈仍举棋未定。“事实上,简先生,就算他们过来问你几个问题,他们也不能对你怎样——他们也不想惹麻烦。”
“你在做毒品买卖?”费屈开门见山的问。
“不是。”
“因为我最恨贩毒的人。”
“我也是。”
“摧残我们的孩子,摧残我们的国家。”
“举双手同意。”
费屈朝窗外看了一眼间:“他们是条子吗?”
“不是真条子。”
“因为我支持条子,这些日子他们很辛苦。当最大的罪犯竟是我们自己所选出来的官僚时,他们还要试着维持法律。”
乔摇着头说:“这些不像是你所听说过的任何警察。”
费屈想了想,“你回答的很老实。”
“我是尽可能的对你说真话,但我在赶时间。他们也许认为我在这里打电话叫技工或拖吊车之类的。如果我能得到那辆速霸陆,我现在就要。要赶在他们还没搞清楚我到底在干什么之前。”
“实际上——是的。”
“你知道为什么毒品泛滥?”费屈说:“因为半数以上的现任政客被收买,让他们坐大。还有,这些混蛋有一大票是自己吸毒,所以坐视不管。”
乔没搭腔,深怕自己会说错话。因为他不知道费屈的怒气来自何处。他如果不小心说错话,很可能会突然之间被视为敌人。
简费屈皱着眉将乔的驾照拿去影印。他把那薄薄的卡片还给乔,乔立刻将它塞进皮夹。
费屈又看着桌上的钞票,他似乎对是否要合作感到困扰——不仅是怕惹麻烦,而且是道德层面。事实上,他是关心乔。最后,他叹口气,拉开抽屉将那两千元放进去,他从另一个抽屈,拿出一组钥匙递给乔。
“车在哪里?”
费屈指着窗外那部车说:“半个小时之后,我可能打电话报失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