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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基因学家,罹患了胰脏癌,这是一种死亡率最高的疾病,在治疗的时候,他们才见面,小女孩就诊察到他除了恶性肿瘤外,还有一种不属于肉体上,但仍会令人虚弱的病。也许是因为爱默斯在九十九号计划中的所见所闻,每一个人只是风里的灰尘。谁都知道这种黑色的思想比癌症更严重,而这女孩也把它矫治好。她让爱默斯不仅见到了上帝的荣光,更让他看到了我们世界之外的国度里奇异的空间。
从此爱默斯变得喜乐而警畏上帝,时而笑,时而哭,看在同一房间其他人——珍妮丝和文生——的眼里,他似乎得了歇斯底里症。当爱默斯缠着这女孩,要求带珍妮丝去见那道他曾见过的光之后,她再度施展她的天赋异能。
但珍妮丝的反应却与爱默斯不同,她变得自卑而心怀恐惧,她因悔恨而几近崩溃,她后悔自己所过的生活,而且为那些被自己出卖及伤害过的人们,深感悲伤。看到她身心所受的痛苦,周围的人无不感到骇怕。
萝丝被调了过来,而珍妮丝和爱默斯则被隔离观察,并继续追踪评估。那女孩到底做了些什么?爱默斯看起来像是一个对人无害,但喋喋不休的快乐疯男人,只是他前几分钟还是一位个性严肃的科学家,怎么瞬间就变了样。
由于爱默斯和珍妮丝有着显著不同的反应,这让萝丝深觉困惑,因那小女孩也变得退缩且沉默寡言。在萝丝从她身上查出令人惊异的解释之前,萝丝曾私下与这女孩相处了三个多小时。这女孩也不明白,为什么她给爱默斯及珍妮丝看的事,会使他们如此彻底的崩溃。而且珍妮丝的反应,混杂着幸福感与自虐狂的行为。
最好的办法,就是萝丝亲身去经历一下这小女孩奇妙的上帝之旅。她要求这小女孩显示给她看,小女孩也照作了,然后一切从此永远改变。因为当小女孩的手碰触到她的时候,她所体验到的是笔墨无法形容的丰富感。就像是连绵不绝的喜悦冲击着她,洗尽她一生的悲惨和忧愁。但她也感到十分的恐慌,因为她所知道的不仅是一个光明来世的承诺,也是对她的一种期望,期许她在今世的有生之年以及来往的世界里要努力地实践。她会对这种期望感到恐慌的原因,是她不知道是否能达到他们的要求。就像珍妮丝,她敏感地觉察到自己所曾犯下的每一样卑劣、残忍、欺骗和背叛的罪行,同时她还知道自己仍然是个自私小器和残暴的人,所以在她渴望超越自己过去的一生时,不免对将为此而付出的艰难与辛苦而战栗不已。
当这些景象消失后,萝丝发现自己仍像先前一样,在这女孩的房间里。无疑地,她刚才所看到的全是真的,最接近真理也最纯洁的型态,而不是孩子经由心灵力量传送给她的妄念。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将脸理在手掌中不停地颤抖。
她逐渐了解刚才在这里发生的事,基本上有两点涵义,第一:如果这项启示能让全世界现存的所有人知道,他们一旦见到死后的世界,那个仍然神秘难解,甚至还有点可怕的世界,那么眼前所有以往认为是重要的东西,都将变得无足轻重;以往只有一条通过黑暗的小径,如今却是条条光明大道。第二:有些人并不喜欢原有世界秩序的结束,他们习惯于将自己的权力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与屈辱上。所以他们不可能会接受这女孩的天赋异能,他们甚至害怕这女孩和她所作的任何承诺,所以他们不是会将她麻醉后,装在密闭的容器里隔离起来,就是干脆杀了她。
她就像弥赛亚一样赋有异能,但她只是个凡人。她能使折翼的鸟儿康复,瞎掉的眼睛复明,她还能将癌症自病因不明的患者身上去除。但她不是刀枪不久的天使,她只是血肉之躯,那宝贵的力量只是在她脑袋中纤细的组织里。如果一颗子弹自她后脑进入,她会像其他孩子一样的死去,而无法治愈自己。虽然她的灵魂会去到另一个国度,但她必定会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