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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喜欢杜德,你会忽略这些线索的。那么你就要对玛丽·凯特·汉德拉森之死负责,你是个帮凶。”
“这纯属瞎扯,”伯曼缓慢而清晰地说,“如果我自己的兄弟做了这事,我也会逮捕他的。起来吧。我很抱歉打了你。”
他扶约翰尼站起来,看看他面颊上的伤口。
“我去拿急救包,给你擦点碘酒。”
“别忙了,”约翰尼说,声音中已没有愤怒了,“我想我吓了你一跳,是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是弗兰克。你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刚才我说错了。那是因为我太激动了,对吗?但你这次肯定是搞错了。”
“那就检查一下吧,”约翰尼说,紧紧地盯着伯曼的眼睛,“检查一下,向我证明我错了。”他咽了口唾沫,“把弗兰克的工作日程跟次数和日期做个比较。你能做到吗?”
伯曼很勉强他说:“十四。五年来的时间卡就在柜子里;我可以查一下。”
“那就查一下吧。”
“先生……”他停了一下,“约翰尼,如果你了解弗兰克,你会嘲笑你自己的。这是真的。不仅是我,你问任何一个人……”
“如果我错了,我很乐意认错。”
“这是不可思议的。”伯曼喃喃自语道,但他还是走向放着时间卡的柜子,打开了柜门。
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约翰尼给他父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父亲他就在罗克堡过夜了;暴风雪越来越剧烈了,开车回去是不可能的。
“你那里怎么样?赫伯问,“你能告诉我吗?”
“最好别在电话上说,爸爸。”
“好吧,约翰尼。别太累着自己了。”
“不会的。”
但是他的确很累,比他随艾琳进行体力训练时还要累。艾琳是个很可爱的女人,他想。一个和善的女人,至少在我告诉她房子着火前是这样的。在那以后,她就变得非常冷漠。别扭。的确,她向他道了谢,但是——从那以后,她曾碰过他吗?真的碰过他吗?约翰尼认为没有。当这个案件结束后,伯曼也会是这样 的。太糟了。像艾琳一样,他是个好人。但是,人们对于那些摸摸东西就能了解他们的人总是敬而远之的。
“这什么也没证明。”伯曼说。他的声音中有点儿反抗的意味。但他太疲倦了。
他们低头看着约翰尼在一张废纸背面写的一个对照表。伯曼桌子旁边放着七、八个旧时间卡盒子,在伯曼的文件筐上是杜德的卡片,从1971年开始到现在,杜德1971年加入警察组织。这个表是这样的。
弗兰克·杜德爱尔玛·弗莱彻特 女招待 在主街海湾 70年11月12日,下午3: 00
波琳·图塔克 休息 71年11月17日,上午10:00
切瑞尔·穆迪(学生) 休息 71年12月16日.下午2:00
卡洛尔·杜巴戈(学生) 两周的假期 74年11月?日
艾塔·林戈得(教师) 值勤 75年10月29(?)日
玛丽·凯特·汉德拉森 休息 75年12月17日上午10: 10
所有的时间都是由法医推断的“死亡时间”
“不,这证明不了什么,”约翰尼同意说,揉揉他的太阳穴,这也并没有排除他。”
伯曼敲敲对照表,“林戈德小姐被杀时,他在值勤。”
“是的,如果她真是在十月二十九日被杀的话。但也可能是十八日,或二十六日。即使他在值勤,谁会怀疑一个警察呢?”
“怎么解释空白呢?”约翰尼说,“两年的空白?”
伯曼翻翻时间卡:“从1973年到197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