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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基不待在播音主控室的时候,大多数的时间都用粗壮的大腿夹着哈莉戴维森类型的性感女神。他蓬松不羁的金发和自然卷曲的胡须是如此的有光泽,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他手臂和躯体的每一寸肌肤上都复满了多采多姿的壁画,他的刺青师想必就靠这笔生意送小孩一路读卜大学。不过,萨莎说她达不到杜基的标准并非全然是玩笑话。论及对异性的吸引力,他比维尼熊(Pooh)还具有“熊”性的魅力。自从我六年前遇见他以来,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四个女人个个令人惊艳,就算只穿着牛仔裤和法兰绒衬衫,不施脂粉,也有在金像奖颁奖典礼艳冠群芳的本钱。
巴比说杜基。萨斯曼已经将灵魂卖给魔鬼,他现在是宇宙的地下主脑,而已有整个地球史上比例最匀称的男性生殖器,他散发出的男性费洛蒙大概比地球引力还威猛十足。
我很高兴听到社基也值晚班,因为他无疑比KBAY其他的工程师身材魁武许多。
“可是我以为除了你们两个之外还有别人在那里。”我说。
萨莎知道我不是吃社基的醋,她听得出我语气中的不安。“你也知道我们这里自从卫定堡关闭之后业务严重缩水,我们失去了军事基地的夜间听众。尽管我们只用最单薄的员工来维系这个夜间节目,业务依然在入不敷出的边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克里斯?”
“你们有没有把电台的门都关上?”
“有。我们每一个晚班的男女播音员都必须看‘为我痴狂’(PlayMisty ForMe),牢牢记取故事里的恐怖教训。”
“虽然你下班的时间在天亮之后,答应我作会让社基或早班的员上陪你走到停车的地方。”
“难不成有什么恐怖逃犯跑出来啦?”
“答应我。”
“克里斯,这到底是——”
“我稍后再跟你解释,我只要作答应我。”我用坚持的语气说。
她叹了一口气,“好吧。不过你没惹上什么麻烦吧?你是不是——”
“萨莎,我没事,真的,不要担心,只要,该死地,快答应我。”
“我答应过啦——”
“你没有讲那句话。”
“老天!好吧,好吧,我答应作,胸前画个十字让我死了吧。不过,这下子我倒要听听你待会怎么向我解释,非得是个不得了的故事才行,至少要和我以前当女童军时围在营火旁听的故事一样恐怖才行。你会在家等我回来吗?”
“你会穿你的女童军制服吗?”
“我唯一能复制的只有长筒袜。”
“那样就够了。”
“想到这个你就不安分了,嗯?”
“兴奋得简直无法停止颤抖。”
“你好坏,克里斯多福·雪。”
“是啊,我是个杀手。”
“那么杀手先生,待会见罗。”
我们切断电话,我将行动电话再度夹回皮带上。
在那一刻,我静静聆听墓园里的沉寂。没有演奏的夜驾,连住在烟囱的燕子也归巢就寝。难怪蚯蚓都趁这个时候出来干活,不过它们总是一语不发地严肃工作,相当敬业。
我对着欧森说:“我觉得我需要一点精神指引,我们去拜访汤姆神父一趟吧。”
当我徒步穿过墓园走到教堂后方时,我将口袋里的手枪拔出来。
在这样一个警察局长梦想如何欧打凌虐小女孩,殡葬业者随身携带手枪的都市里,我不能光靠上帝的话就相信神父不会带枪。从街道上望过去,神父公馆看起来黑漆漆的,但是我从背后看见二楼有两扇窗户还亮着灯。
在目睹教堂地下室的那一幕之后,神父无法入睡一点也不令我感到讶异。虽然时间已是凌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