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这里的墙面都是浅米色的,荧光灯管吊在吸音顶棚上。
“这让我想起诺曼礼堂的地下实验室了。”一个埃伦说。
“但至少诺曼礼堂里还有人。”另一个说。两个都有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而这里,只有一条指引着它们一直向下、再向下延伸的楼梯。
蒂克丝·梅问:“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就是不管是谁待在这里,都一定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
“怎么说?”
“这么说吧,在B0999工作的打分员的工作按理说是为期一天的临时工作,他们以为自己可以与外界通电话。我们客服中心的工作组要上六天的岗前培训课程,然后不断重复着最后这一天的工作,回答客户的各种问题——除此以外与外界毫无联系。”
“是的。”NSA埃伦说,“我们组已经工作了一个月了,而且还得有两个月的时间才可能继续下一轮的重复工作。很明显我们已经与外界完全隔离了。不允许打电话,不允许发送电子邮件,不允许周末休假。进程循环的时间越长,隔离的程度就越深。否则,我们这些可怜虫们就有可能发现事情的真相。”
蒂克丝·梅想了一会说,“维克托可不想让咱们走到这么远,也许——”不管怎么说,也许我们可以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