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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自己人!”一个爽朗的声音传到折可适的耳里。他不禁在心里暗暗笑了笑,来的人竟然又是熟人,种杼!又是一个种家的人,不过这个种杼在种家这一代的兄弟中,并不是出众的子弟,也不甚被人注意。几年前种杼离开延州后,便不知道他去了哪支部队,算算年龄,今年应当正好是虚岁二十。

    “是种兄弟。”张范似乎松了口气,停了一会儿,又听他问道:“这位是……”

    “来,我来介绍一下。”种杼的热情似乎带着做作,“这位是职方司的姚凤姚子鸣大人。”

    不止是折可适,连张范,顿时也明白了种杼的热情为何如此勉强。姚家与种家,都是山西巨室,又都是大宋将门,便以这一代当家人而论,种家有“三种”,姚家有“二姚”,都是名满西州的名将。因此两家子弟,素来彼此看不起,暗地里咬着牙要争个上下的。

    “原来是姚大人。”张范客气地打着招呼,但是他是个严谨的军人,目光中始终带着怀疑,还有一份对职方司这种“神秘”机构的不信任。

    姚凤仿佛看出了张范的心思,掏出腰牌递给张范,一面淡淡地说道:“兄弟也是延州军中出身,收复绥德之役,兄弟便在种太尉帐下,只不过与张大人各属一营,兄弟职卑位低,因此张大人不认识罢了。”

    张范验过腰牌,笑道:“实是失礼了。”一面又狐疑地问道,“种兄弟与姚大人来此,不知有何公干?”

    “奉命来拜会里间的那位。”折可适从姚凤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不屑。

    “奉命?”张范歉然一笑,用不容商议的语气说道:“兄弟奉有严令,除非是任大人、许大人亲自来此,否则,无帅府手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张哥,我二人来时,许大人并未说要手令。”种杼解释道。

    “种兄弟,我军令在身。”张范也只能表示爱莫能助。

    “这……”种杼为难地望了望姚凤,又望了望张范,最后向姚凤说道:“要不我回去讨一个手令?”

    姚凤苦笑道:“马上便要宵禁了。待讨了手令再回来,早误了事。说不得,还要请张大人通融一二。”姚家的人,难得向人低声下气,姚凤话中竟带了几分恳求的语气,连张范都感觉有点意外。

    折可适全神贯注地偷听着张范等人的谈话,一时间竟忽略了宋贵的人正在巡查,待到他藏身的巷子两侧都传来脚步声时,已是为时已晚。折可适此时便顾不上再偷听,忙观察周边的环境,却发现竟然没有他的藏身之处。好在折可适颇有急智,不待被人发现,自己主动走了出来,大摇大摆地朝着长安西驿走去。

    “站住!”“站住!”此起彼伏的声音在街道中响起,提着灯笼的卫卒飞快地跑了过来,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折可适。

    折可适停住脚步,无辜地望着被引到自己身边的卫卒,但神态间隐隐又有几分高高在上。

    “你是何人?”

    折可适傲然掏出一块腰牌,向凑上来的宋贵晃了晃。宋贵一脸狐疑地举着灯笼,仔细看了一眼,大吃一惊,连忙欠身说道:“下官失礼了。不知致果深夜到此……”官制改革后,宋朝极重名爵,致果校尉,在武官之中,毕竟也是中级军官——卫尉寺在陕西的最高长官任广,以阶级而论,亦不过是个致果校尉。

    “我看完戏想回驿馆,不料走错了路。眼见着宵禁将至,打听到这边也有驿馆,便想来借宿一晚。”折可适随口编了个借口。

    宋贵一听折可适开口,便知道这不是个本地人,忙道:“不敢请问致果大人官讳?”

    “某是府州折可适。你们是长安府的兵?现在到子时了吗?”折可适明知故问。

    宋贵笑了笑,但凡在陕西当兵的人,谁不知道府州折家?忙道:“原来是折大人。此间乃是长安西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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